林舒月问他:“张光芬生蒙蒙的时候,你不知道吗?”
左木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跟张光芬在十年前就离婚了,拿了离婚证以后,她就经常夜不归宿,有时候一出门就出去好几个月。我不管她的。”
“之所以在她回来以后我还接纳她,不过是想有个人给我洗衣服做饭而已。”按照左木生之前的想法,他跟张光芬有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张光芬要住下来,就必须付出点什么,洗衣服做饭这样的事情左木生会,但会做跟想不想做是不冲突的。
李老师又问他:“那你跟幼儿园的老师说,你赶着去公园下棋,是家里管的严?”
李老师问这句话,脸都有点红,他说:“谁还没有点虚荣心了?”
左木生说完这句话,就落荒而逃了。
但他的话却让林舒月他们唏嘘不已。左木生纵然身体有残疾,但内心还是十分渴望有一个家庭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接纳张光芬跟她肚子里的左城了。
李老师道:“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没准左木生真能有个好家庭。”
院长到底是见得多:“他的身体是那样,一年两年还行,时间久了,少有人能守得住的。”
院长已经这把年纪了,什么话都说得,李老师也是过来人,这种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她是体会过的,她觉得院长说的很有道理。
林舒月作为上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她什么都秒懂。她咳嗽一声,看看天,看看地。
院长跟李老师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在把蒙蒙的东西搬进院内后,李老师跟林舒月道:“你是不是还想看看敬老院?我带你去吧?”
“好啊。”林舒月确实想看看。在她答应后,李老师便带着她一起往隔壁走。
敬老院的格局跟孤儿院差不多,不过操场改成了草坪,在草坪边上的树下,几个老头坐在树下下象棋,他们像正常人一样谈笑风生,不过仔细看,却能看出他们是有点问题的。
但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有几个看起来很健康的老头站在他们的身后,指点着他们下象棋。
在他们不远处的宿舍门口,一群老太太在做手工。
李老师跟敬老院里的护工打招呼,然后跟林舒月说:“敬老院是有自己的收入的,他们会领一些手工回来做。”
敬老院里的五保户不少,身体有残疾的人也不少,但他们做一些不需要动脑子的手工还是可以的。像是糊火柴盒,给发夹粘花等等。
这些手工挣不了多少钱,但是老人们的日常开销是可以的。
李老师说:“我们孤儿院最困难的时候,还需要敬老院这边的接济呢。”
敬老院的护工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有些憨憨的,李老师说,他的智力有点问题,只有五六岁,但是他很听话,敬老院这些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都是她在照顾。
林舒月的善恶雷达打开了,她跟着李老师在这里走了一圈,这里面从院长护工到里面的人,包括自费来的老人,都没有善恶值很高的人。
林舒月采访了一个自费来的老头李大爷,当问起他为什么自费来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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