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儿热乎气儿。”
杭嘉白的话,让林舒月多看了他一眼,杭嘉白莫名其妙:“看我干啥?”
林舒月抿嘴笑:“没想到刚刚来首都,你就变了一个口音。”
杭嘉白失笑:“我们寝室里一共四个人,除了我以外,剩下的仨都是东北的。跟着他们混了一晚上,加上我以前在首都读了四年的学,这口音一下子可能就被传染上了。”
“不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么。当宿舍里出现一个东北人的时候,等再过一个月再看,整个宿舍里就都是东北人了。”杭嘉白上大学四年,回到家口音都不纯了。
说到这里,杭嘉白又想起一个大学时候的趣事儿:“我们宿舍有一叫马全的,他是广桂人。开学俩月,那口音就完全变了,他打电话回去要生活费,他妈妈说他是骗子。怎么也不接他电话。”
“哈哈哈哈。”林舒月笑出了声,声音像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杭嘉白也笑,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林舒月的唇上。
一阵风吹过,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枯的树叶被吹到了林舒月的头顶。
“别动。头顶有树叶。”杭嘉白的声音变得低沉。
“啊?”林舒月伸手想要去拿,杭嘉白先她一步。
他是弯着腰的,脸一下子就放大在了林舒月的面前。离得那么近,双方的呼吸开始交缠在一起,杭嘉白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就在鼻间。
林舒月有点紧张,动也不敢动。
“好了。”离得那么近,杭嘉白的声音更加有磁性,像是一根羽毛,把林舒月心里挠得有些痒痒。
一片枯叶在杭嘉白指节分明的手中,他松开手,枯叶被风吹着,不知道又要飘向何方。
林舒月想要说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的面前,杭嘉白打开门,牵着林舒月去了车子的后座:“师傅,去梁各庄市场。”
“好嘞,您做好喽。”随着司机师傅的应声,车子朝着梁各庄市场疾驰而去。
梁各庄市场离林舒月住的海悦大酒店不远,坐车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在下车之前,林舒月以为这个梁各庄市场,是一个跟广粤省的菜市场一样的地方。但下了车,她站在写有梁各庄市场的打铁栅栏门朝着里面看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浅薄。
梁各庄市场占地面积很广,里面一共有三排,没三排有五个长一百米,宽四十米的巨大仓房。每个仓房上面都写了不同的名字。
就比如最前面这个,这是鲜肉仓。
杭嘉白付了车费,拉着林舒月朝里走。
“梁各庄市场,是除了东单以外,最大的批发市场了。整个首都百分之三十的店面里卖的东西,都是从这里头出去的。”
“真大啊。”
杭嘉白带着林舒月从鲜肉仓走过,路过了蔬菜仓、五金仓,终于在第三排,到了服装仓。
“是很大。我们以前最爱来这里买衣服。比外面便宜很多,质量也好,可以穿很久。”
两人推开仓门进去,再掀开北方每家每户都要挂来保温的巨大门帘后,终于进入到了里面。一眼看过去,全是卖服装的。
里面卖服装的多,买服装的也不少。里面人声嘈杂,仔细一听,全部都是商家跟顾客的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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