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这个雕塑像!
多离谱!左向丰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离谱的人。
林舒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再想起何婉晴对这个“一网明太鱼”推崇,眉心一跳。
杭嘉白也在看,看完后,他说:“这个雕塑,确实有点像媛媛姐。”
杭嘉白口中的媛媛姐,叫做石木媛,土生土长的首都人,但是她的家庭情况不太好。她三岁丧父,五岁随着母亲改嫁,继父一家对她不能说不好,但也没有多好。
左向丰是她继父家的邻居,因为两人年纪相仿,又一起长大,左向丰高大帅气,石木媛温婉动人,于是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嘉白,你说人怎么变得那么快呢?一个月之前我们还在讨论。毕业后我俩都好好工作,等工作一年以后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有了孩子,孩子给我妈带,我们俩继续为了以后打拼。”
“一个月后,她告诉我说,我不懂得浪漫,她找到她的真爱了,接着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六年了,杳无音讯。”也许是今天看到了跟石木媛很像的何婉晴,左向丰的内心有了一丝的冲动。
他的情绪在杭嘉白这个师弟面前,宣泄开来。
杭嘉白松开林舒月的手,拍拍他的肩膀。
左向丰收敛起所有的情绪,跟杭嘉白以及林舒月道歉:“本来我是打算晚上请你们吃个饭的,但是现在我这个情绪,可能没有办法请你们了。”
“我先走了,嘉白,弟妹,我明天再请你们。”左向丰说完,便两手插着兜,大步离开。
杭嘉白本来就对雕塑展不敢兴趣,现在远远的看了一眼后,也没有了仔细看的心思:“走吧,咱们到外面等你朋友。”
“好。”林舒月看了一眼梦中的女神的雕塑,拿出手机给冯琴琴发信息,冯琴琴跟何婉晴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去逛了。林舒月走到展馆门口,才收到冯琴琴发来的信息。
冯琴琴说,她们马上就出来。
会馆门口有一个花台,花台里的花已经干枯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叶子,林舒月两人走了过去,面对着展馆开始聊天。
“你师兄跟他对象的关系不是很好嘛?怎么忽然间就要分手?”忽然间分手这个词无论是杭嘉白还是左向丰都没有说,这是林舒月自己总结的。
杭嘉白觉得林舒月这个忽然间的词用得非常好,可不就是忽然间吗?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上一周,还做了好吃的东西让我师兄送来给我们,结果一周的时间都没有过,就说要分手。最绝的是连实习的学校都不再去上了。说要跟诗人浪迹天涯。之后就在也没有音讯了。”
“那个时候,我们在放学休假的时间,也一直在找她,整个首都都找遍了,也没见着她的人。她妈妈在找了一年多以后,也不找她了。毕竟她再嫁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杭嘉白无限唏嘘。
林舒月继续问:“那你们没有找过她的学校吗?”
“找过啊。她那时候已经在首都地下海阳区的一个学校实习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在学校实习的这两个月以来,没有跟人吵过架,也没有跟谁有过过节,更没有见到她跟谁交往过密。”
“除了知道她移情别恋的人是个作家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师兄在开始写东西以后,就认识了很多很多这个行业里的人,但这么多年的排查下来,没有一点媛媛姐的线索,也没有那个作家的线索。”
“他都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他父母对他很不满,天天都在劝。我们之前打过电话,他说他很快也坚持不住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等不了媛媛姐几年了。”
冷风吹过,带着一丝萧瑟,林舒月转了一下脚步,用后背对挡了挡风,声音飘在风中:“那如果媛媛姐结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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