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林舒月他们来的时候没看到,是因为他们回家吃中午饭了。
“是我是我。阿丰交代我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告诉我,我能帮你的一定都帮你。”赵婶不是首都本地人。他们租在隔壁胡同的大杂院。
他们两口子还供着一个初中生一个高中生,左向丰的工作给得高,做得好还有各种各样的福利,赵叔跟赵婶对他是死心塌地,对于他吩咐的话,更是当成圣旨一样的来执行。
“行,我有需要我就叫你。婶儿,我先走了啊,我想去胡同里逛一逛。”
“去吧去吧。晚上回来吃饭啊,咱们民宿里管中饭跟晚饭。”赵婶怕林舒月不知道,还特地交代。
“行,我知道了。”林舒月朝她摆摆手,便走了,赵婶儿继续打扫卫生,她打扫得一丝不苟,屋里屋外,一点灰尘都没有。
林舒月刚刚出门,那对中午闹小脾气的小夫妻也出门了。林舒月走得慢,三人在胡同口相遇,因为住在同一个院子,林舒月朝他们点点头,当做打招呼,女生僵硬的回了林舒月一个笑容,然后大步离开,她身后,男生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追在她身后。
伏小做低的道歉,女生不耐烦地责骂。
在胡同口各自分开,林舒月走在冬天的首都胡同里,边走边拍照,时不时地遇上在外面遛弯聊天的老人,她会停下来跟人家聊聊天。
一天很快就过去,杭嘉白晚上没有过来,林舒月定了五点钟的闹钟,天一亮,她就起来了,她要去□□门口看升国旗。
胡同口就有卖早餐的摊子,热得冒烟的油锅,系着白色围裙的大哥手在一个面团上抻了抻,面团就在泛着油光的面板上成了一个饼,在饼子上划两道口,丢到滚烫的油锅里。
油炸碳水的香味瞬间就迸发出来,给这个寒冷的早晨带来了一股烟火气息。
已经有上班早的人坐在油锅后面搭着的棚子里吃早餐了,林舒月也坐了进去。
寒冷的风瞬间就被简陋的棚子挡住了,人也变得暖和了起来。
“老板,要两份豆腐脑,两个油饼。”跟着林舒月前后脚进来的两个女生点了菜,林舒月也学着她们的样子点了一份餐。
两人就坐在林舒月边上的凳子上。
林舒月拿了一个小小的味碟,从桌子上的塑料小盒子里夹出一些小咸菜。
小咸菜是芥菜丝,在首都的这几天,无论去哪个饭店饭馆吃饭,都好会有,谁吃谁夹,吃多少拿多少,不要钱。
“小悠,你发现没,027号线上的流氓越来越多了。”说话的女生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头上戴着个白色的毛线帽子,她此时从包里掏出纸巾,擦起了桌子。
“027路车不是一直都这样吗?简直就是流氓的聚集地,要不是去公司这是最近的一班公交车,我是真的不愿意坐。而且还不是一个人,听说有时候那些人还团伙作案,恶心透顶。”回复黑色羽绒服的女生穿着米色的羽绒服,她说话时语气有些闷,大概率是感冒了,小概率是有鼻炎。
“就是,以前都还好,最近特猖獗,昨晚上我坐车回来,一直有人贴着我站,还想伸手摸。我转头去看吧,谁看着都很正常,也不知道是谁,真是烦死了烦死了。等我再干两年,赚够了钱,我就回老家去,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了。”
随着这一句话,两人的话题落到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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