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伸手进羽绒服里,把手机转移到羽绒服里,再掏出来,杭嘉白那头已经接通了,林舒月将手机举到耳边:“喂?”
杭嘉白那边有些喘:“阿月,你有没有事情?”
杭嘉白今晚喝了些酒,有些微醺了,但在接到林舒月那个没有说话声,只有说不出的怪声时,他的酒瞬间就醒了。
公安大学有门禁,杭嘉白是卡着点进去的,为了出来,他特地绕开了督查,找到了以前他上学时经常爬的那堵墙,翻墙出来的。
大晚上的,路边也没有出租车,他一路朝着左向丰的四合院跑,他连报警都不敢,就怕自己一挂电话,那头就出事儿。
终于听到了林舒月去叫人的声了,杭嘉白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没有挂电话,他得等林舒月亲口跟他说平安。
“我没事。就是抓到了一个尾随我的人,你打电话报个警?”
杭嘉白应了一声,赵婶儿去打了一盆凉水来,盆里放了一块抹布,她用两根手指头捏着抹布,也不拧,直接就糊到了王正武的脸上。
冬天的北方的水,凉得刺骨,王正武就算晕得再狠,也被这股刺骨的凉意给叫起来了。
赵婶儿拿掉抹布:“孙子诶,你跟你奶我讲讲,这半宿半夜的,你不睡觉,尾随小姑娘干啥?”
王正武的脑子刚才还是懵着的,听到赵婶儿的话,昏迷之前的记忆回笼,头顶上板砖砸过的地方还在一跳一跳的疼。
他看着林舒月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林舒月提着板砖就要上来,赵婶儿一大耳刮子就扇到他的脸上了。
住在东厢房的朱树良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看到被绑在地上的王正武,愣了一下。
“赵婶儿,这是咋了?”
“这孙子半夜不睡觉,跟踪人家小姑娘呢。”赵婶儿的性子最是嫉恶如仇,她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
每次看到这种男人,赵婶儿都是必须要上去骂一句踢两脚的,回回赵婶儿都觉得不尽兴,这回可算是犯到她的手上来了。
赵婶儿说着,又是一耳刮子,赵叔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忍不住朝后面退了一步,在灯光下,王正武的那个脸巴子都红了,这让赵叔想起了很多并不太好的回忆,他觉得牙也疼了。
就在这时,他咦了一声,他低头,挪脚步:“这个是什么玩意儿?”
赵婶儿也不扇王正武的耳光子了,她瞧着王正武也不说话,索性捏着她的嘴巴,把那块她擦锅底的抹布塞到王正武的嘴里。
抹布的水都没拧干呢,顺着嘴巴就往嘴里流,带着一股油放久了以后的味道,王正武忍不住干呕出声。
赵叔弯腰,捡起他踩到粉红色卡片:“这是个啥玩意儿?”
赵婶儿也看见了,她道:“这卡片不是那个顾鹏飞的吗?他不是来拿走了?”
林舒月走过去,把卡片拿在手里,见到“美如天下”那四个字下面的数字:NO50。
“这跟顾鹏飞的那张不是同一张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王正武的。”
林舒月记得很清楚,刚刚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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