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盗猎者没有走远,各个都带有自己做的枪,我们一碰面,就展开了激烈地战斗。”
“那一回,我们巡逻队,没了两个人。盗猎者怕引起更多的人来,在我们倒地以后,就跑了。就在我们快要流血而亡的时候,曹满金来了,她把我们送到了可以联络到外界的地方。”
“她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把我们五个大男人,背到了路边的草丛里,又去找了人回来救我们。在我们被救走以后,她又回去,把我对象和死去的两个战友,运回了营区。”
野生动物的皮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值钱的,尤其是在北方地区,一入了秋就格外的冷,于是有钱人就兴起了穿各种动物皮毛的风潮,且几千年来,好像是没有什么改变。
因为野生动物的皮毛可以卖大价钱,于是许许多多的人开始猎杀动物,越珍贵的,就越值钱。更何况在那些盗猎者眼里,野生动物浑身都是宝,皮可以卖钱,肉也能值不少。
这些年来,盗猎者更加猖獗。
“曹满金是去找她女儿的。”杭嘉清在边上补充到。
林舒月敏锐地听到杭嘉清在诉说时对他女友以及曹满金的称呼,她踟蹰了一会儿,问:“大哥,你确定你是喜欢她而不是感激她吗?”
这是林舒月今晚跟杭嘉清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杭嘉清有点茫然地抬头。
林舒月跟杭嘉白再次对视一眼,杭嘉白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这么问你吧,如果你对象没有死,而是活着,哪怕只有一口气,躺在床上成为植物人,曹满金把你们从林子里救出来,你会怎么选?”
“你这问的是废话,我对象要是还活着,那还用选择?”杭嘉清这句话脱口而出,一出口,他就愣住了。
林舒月沉默了。她以前就听说有人对感情很不开窍,经常会把好感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跟喜欢和爱混淆。她一直觉得那些话都是无稽之谈,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什么呢?
她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原来真的有人不知道!
杭嘉白看了一眼审讯室,把杭嘉清薅起来:“走走走,咱们到外头抽根烟。”
杭嘉清在某些时候,还是很宠爱弟弟的,他对杭嘉白莫名的有些愧疚,这大概是因为自己在父母身边长大,而弟弟只能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缘故。
虽然这边条件恶劣,但跟在父母身边,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两人一块儿出去了,两人都差不多的身高,只是比起杭嘉白,杭嘉清要稍微瘦了一些。
两人也没走远,毕竟风太大,刮在人脸上生疼。
林舒月就在窗台边,能清楚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杭嘉白给杭嘉清点了一根烟。因为常年生活在这个寒冷的地方,杭嘉清的工作无论严寒酷暑都需要到外面去巡逻,所以他的烟瘾不小,杭嘉白给他,他就抽了,虽然刚刚那根烟还没抽完。
杭嘉白也陪了一根,他叼着烟问:“哥,我就问你,你看着曹满金又生一孩子,你难受不?”
杭嘉清直接白他一眼:“你神经病吧,人家正经夫妻,生孩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我难受个什么玩意儿?”
杭嘉白这下子看杭嘉清的眼神更加一言难尽了:“那我再问你,要是说这回曹满金不跟那个姓魏的王八犊子过了,你会娶她吗?”
杭嘉清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穿着绿色训练装的短发女孩,她左手拿着帽子,右手抓了一把鹅黄色的蒲公英,好像正在缓缓朝他走来。
跟曹满金生活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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