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生有点警惕。
他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离开,而是要在这里住院。白白连累了李明芳跟林舒月。
今晚还好是林舒月警醒,要不然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缺六子那伙人就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他们既然找到他,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们给他用了防狼喷雾。”李伟生解释道。
警察们是知道防狼喷雾是什么的,两个年轻一些的警察走进来,最先开始说话的警察拿出手铐,走上前去把缺六子的手给拷住。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缺六子已经难受得流出了眼泪。
跟在年轻警察后面的那个警察对李伟生道:“同志你好,我叫李旭升,是张队长打电话给我们,让我们先过来保护你的。”
他指着给缺六子铐手铐的警察道:“他叫陈荣,这是徐厚。”
李旭升给双方做了介绍,陈荣站起来,从兜里掏出本子和笔给林舒月她们做笔录。
“我晚上起来上厕所,听到门边有动静,就走过去看,结果就看到门在动。我就躲门边了。那个叫缺六子的开门走进来,我就给了他一板砖。”林舒月简短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砸倒缺六子的过程。
陈荣跟李旭升对视了一眼:“你们认识他?”
李伟生这个时候接话:“认识,他是广业煤场的打手。”
徐厚这个时候取下了缺六子嘴上的抹布。
嘴一得了自由,缺六子就喊上了冤:“警察同志,你们别听他瞎讲,我叫做张德山,不叫缺六子。我是来偷东西的,我听人说住这个病房的人都很有钱。”
缺六子赶来做这个案,就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无论杀李伟生这件事情成不成功,他都不能是缺六子,只能是张德山。
他背后的人会为他的身份料理好一切东西。他只需要到时候进去坐牢就好了。他背后的人能量很大,缺六子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而且他已经得到了李伟生的全部资料。广粤省一个普通报社的记者而已。家里虽然有点钱,普普通通!
“警察同志我要举报她们,她们手里有个东西,一喷上,我身上就发烫发痒!”缺六子狠狠地看着林舒月跟李明芳。
缺六子不喜欢女人,他觉得世界上就不应该有女人这种生物存在,这些女人没用又恶心。他只要多看一眼,都觉得浑身难受。
他今年三十六了,这一辈子,他还是第一次在女人手上吃了亏!还是这种大亏!到现在他的身上都还在发烫发痒!
缺六子都打算好了,等这俩女的进了拘留所,他一定要进去,狠狠地折磨他们一番。
徐厚跟缺六子是一伙的,他闻言皱眉,但是没有搭理缺六子,而是问林舒月:“就那么巧吗?正好张德山来撬门盗窃,你就正好起来?”
徐厚看向林舒月的眼神,满满的都是质疑。
早就知道徐厚这个人是组织里的蛀虫,林舒月连一声同志都不愿意叫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叫缺六子,代号张德山的人,是我让他进来的咯?”
“还有,明明案件还没有进行进一步勘察,这位警察,你就给案件下了定义,说这是盗窃了?”
警察办案,都是讲究证据的,还没有经过调查就直接给一个案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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