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吴冬艳就跟林舒月说起了她最近遇到的事情。
“我们现在不是在查以前的案子吗?就是之前那些悬案,其中有一个案子是说一个老头,生病以后没多久,忽然有一天骤然病逝的事情。”
林舒月安静地开着车。
叶雪玉他们跟吴冬艳是一个办公室的,吴冬艳他们小队遇到的这个案子,他们也曾经讨论过。
“她的子女都认为他不是自然病逝的,他们觉得肯定是有人害死的,害死他们父亲的人,就是那个照顾他们父亲的年轻保姆。”
“但是经过警方的调查以后,并没有发现多少疑点。那个保姆虽然才三十多岁,但有丈夫有孩子,而且在工作期间也十分尽职尽责,屋里屋外收拾得很干净。”
“在走访街坊邻居时,大家对这个保姆也是夸赞居多,口碑非常不错。”
“在对老人的遗体警醒解剖以后,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就很自然的病逝,死因没有疑点。”
林舒月点头:“那然后呢?”
悬案之所以成为悬案,在结案之前,肯定是有悬在里面的。
“据老人的子女交代,他们的父亲一千是服装厂的干部,退休以后退休金不少,在他生病的时候,他的儿子拿过他的存折去取钱,存折上面还有一两万。但是在老人去世之后,这本存折就不翼而飞了。”
“他们拿着老人的身份证明去银行找的时候,却发现老人的存折里早就没有钱了,取款记录里,那些钱都是一笔笔小额支出来的。次数十分频繁,最频繁的时候,老人要一天去支取两回,一次最少也有两百块。”
“他的退休金更是一到卡,就被取出来了。警察去调查过监控,每次取钱都是老人亲自去,亲自取出来的。”
至于给了谁,怎么花的,除了保姆跟老人外,谁也不知道。
但是老人一死,这就没有对症了。这些取款记录,跟银行的柜员证词,以及老老人最近一次的取款记录摆在报案人子女的面前,他们无话可说。这才结了案子。
“当时负责办案的警察在这个案子结了以后,又去调查了这个女人一回,没有半点疑点。但是在五年之后,也就是2001年,这个女人又涉及到这样的一场案件当当中来。”
“但是这回死的,是一个七十来岁的女性,死因也很正常。但他的银行卡或者存折里,同样是没有一分钱,银行的取款监控、记录,也都是老人亲自去的,柜员也能证明当初老人是一个在清醒的状态下,取的钱。”
如果说一个老人的死是意外,但两个,那就显然不正常了。但警察奔走了一周后,得出的结论跟五年前一样,都是自然死亡。
并且卡里的钱,都是老人亲自去取出来的,连手法都一样。并且在老人死了以后,家里找不到任何现金。
这就巧合过了头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去找了老人的子女,对于当初的事情,两家子女一句也不愿意多说。问急了,就说当年是他们想要老人财产,但又找不到,所以才上公安局去报的案子。”
“但是,当年侦办他们的案子的警察说,事实不是这样的,他们当年没有为财产争执过。”
吴冬艳他们对这个案件多方走访,但那种明明知道有问题,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案件往前推进一步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心里难受了。
在一筹莫展之际,吴冬艳就想到了林舒月。
“找过当年的保姆?”林舒月问。
“找过,她现在在云州疗养院工作,她现在是一名护工。对于当年的案件,她说得滴水不漏,连部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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