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关上灯,给李明芳二人发了信息,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舒月去外面的早餐店吃了早餐回来,李明芳也独自去给李明伟打包。
做戏做全套,两人擦肩而过,林舒月哼了好大一声,李明芳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守着柜台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姐,她织着毛衣跟林舒月搭话:“阿妹,那个是你家那口子的二婆?”
“是啊。”林舒月苦着脸。
大姐继续道:“噢哟,现在的二婆真是太嚣张了,要我说啊,还是得是以前好,二婆在大婆面前要立规矩,一个屁话都不敢放,要是不敬大婆,大婆都能提出去卖掉的。”
林舒月附和:“谁说不是呢,现在的男人都太狼心狗肺了。我们那会儿结婚,什么也没有,白手打拼到现在,结果有钱了,男人在外面鲜花不断,闹了哭了也没有用,不是打人就是不给家用。”
“这回公司出事,我为他跑断了腿,走了多少关系,结果临到头了,我才知道他要带着二婆来。阿姐,女人命怎么那么苦哦、”林舒月的故事编得像样子得很。
大姐信了,因为她认识的人,都是这么调教不听话的大婆的。
她假模假样的劝解了林舒月一番,林舒月硬是挤出来了两滴眼泪。等远远的见到李明芳,林舒月一抹眼泪,梗着脖子走了。
二五仔是在吃早餐后没多久来的,林舒月三人分成了两批跟着他七拐八拐,这一路上,二五仔一直在跟林舒月他们说无我大师的履历。
他早年在内陆修行,后来因为动乱,随着师傅来到香江寻找治国之道,结果香江跟内陆就不来往了。他也就没回去。
为了糊口,他跟师傅做起了风水先生。因为道行高,慕名而来的香火客络绎不绝。
现在他的名声已经传到内陆去了,每周都有许多人从内陆各地赶过来跟无我大师求教。
二五仔还说,他妹妹以前得了一个大病,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无我大师一碗符水病就好了。
二五仔讲,他现在是无我大师的忠实信徒。
二五仔的吹嘘间,他们就到了一座二层小楼前。楼已经很旧了,院子的墙头跟铁栅栏都已经布满了青苔,一树紫红色的三角梅从院子里长出来,火红似火。
二五仔在门口喊了两声,带着他们进屋,屋里有些阴森,供奉着很多神,香火缭绕。
二五仔虔诚地点了香插在香炉中,然后磕了头,才恭敬地朝这里面的无我大师说了话,再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一个六十多岁,留着长胡子的老头披着外衣从里屋出来。
“你们是小丁介绍过来的?求什么啊?”无我大师从说话慢条斯理的,带着一股子的慈善。
要不是林舒月看到了他那黑乎乎的百分之八十七的罪恶值,真的要以为他是个得道高僧了。
李伟生按照林舒月编好的剧本,说出了他们的述求。
两人报了个假的生成八字。无我大师伸出手来掐算。
屋里静悄悄的,林舒月的善恶雷达显示,附近至少有四五个善恶值高达三十五的人在守候。
半晌,无我大师睁开眼睛:“你们夫妻这两年,是撞小人,犯太岁了。尤其是你。”
无我大师指了指李伟生:“从这往后,有三个月的时间,都是水逆壕沟,还很大,要是过得去,你这往后一生啊,大财留不住,小财富呢,倒是有,但也很快就得花出去。”
“你这财运啊,也就保个本了。要是遇到小人做怪,你还得赔出去呢。”
李伟生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急切地问:“那要是没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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