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清楚地记得她之前看过一个剧情,就是电视剧里的一个角色把人给杀了,但是被害者的家属给出了谅解书,那个杀人犯就得到减刑了。
所以吴秀莲琢磨着,死的是她儿子,胡家祥又是她家涛涛的爸爸,涛涛的命都是他爸爸给的。他爸爸现在也不过是把给他的命给收回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跟法官怎么也得网开一面,判胡家祥无罪啊。
叶雪玉冷酷无情地看着吴秀莲:“很抱歉,量刑的事情得找法院找检察院,我们公安机关只管抓捕犯人,查明案件真相,还无辜死者的清白。”
天亮了,今天是个阴天,天雾蒙蒙的。吴秀莲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难看。
叶雪玉从兜里掏出手铐:“吴秀莲女士,现在我们要找您了解一些情况。请您跟我们走。”
吴秀莲看到手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警察同志,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包庇算吗?”林舒月插嘴:“吴女士,如果你知情不报,是涉嫌包庇的,要做三到五年的牢的。”
吴秀莲听说要坐牢,愣住了,叶雪玉把她到到了问询室内。
林舒月跟在场的警察们道别,在门口站着打车,还没打到车,她就接到了李伟生的电话。
“香江那边打来电话,说今天晚上十二点,会有人到工地上去做法。”李伟生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这么快就出结果。
从昨晚上付建强的话语中不难发现,这种请宝瓶式的“做法”,必定是要一个小孩子的命的。
无我大师能够这么快就凑齐了宝瓶最重要的这个引子,那就代表着,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是养着这种随时可以‘献祭’的小孩子的。
林舒月这下子车也不打了,直接返回公安局找人。
叶雪玉在审问吴秀莲,林舒月被江州带去郑队长的办公室。
郑队长正在打电话,面前办公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满是烟头,屋内一股烟草的味道。
他朝林舒月点点头,走到窗台边,推开窗,冬日早晨的凉气就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
他站在窗户边打完这个电话,坐回了办公桌边上。
“小林,你把情况跟我说说。”无我大师虽然以前是内陆人,但现在户口早就落在了香江。
内陆跟香江是一国两制的治国模式,因此执法也略有不同,而抓捕了内陆的这些蛀虫不把香江那边的“母虫”一网打尽显然是不行的。
这种东西只要一直存在,就会有无数的人争先恐后的相信。
郑大队长从昨晚上知道这件事情开始到现在,一直在跟上面沟通。刚刚才跟香江警署那边联系上。
刚刚两方在电话中,已经达成了初步合作,因此就算是林舒月不来,他也是要找林舒月的。
叶雪玉给林舒月录得口供郑大队长已经听了无数次了,但有些地方,他依旧困惑。
林舒月开始讲述,郑大队长打开录音笔,拿出钢笔开始记录。郑大队长已经很多年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但再干丝毫不显得陌生。
林舒月这次说得更加详细一些,中途有些口渴,郑大队长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
到了早晨七点半,林舒月再次从公安局离开。
她直接回了西江公寓。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忙碌,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疲惫,她拿了睡衣到卫生间洗漱。
期间跟杭嘉白一直通着电话,林舒月简单地将她遇到的案件跟杭嘉白说。
杭嘉白时不时地跟她讨论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杭嘉白已经开始上课了,林舒月去饮水机边上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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