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愁眉苦脸：“什么？”
“你的光脑网络连接必须要通过我，你知道吧？”九号说，“你都搜了些什么呀，哈哈哈哈哈！”
不待小人鱼生气，他又赶紧补充道：“声明！我不是故意要窥探你隐私的。是你没有使用无痕模式。”
“......”安洺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都被九号同步获取了。
无痕模式九号昨天提到过，数据处理只会经过底层处理器，九号不刻意提取，是不会知道的。
就是不能历史备份，也无法根据过往记录进行个性化服务。
九号见小人鱼不做声，大约害羞，又说：“哎呀，其实大家都是正常搜索。一个个年轻气盛的，看点小片很正常，他们都不躲避我，还要我根据喜好多多推荐。”
安洺强作镇定：“......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他的鱼尾巴依旧兴奋异常，快要从被子里挣脱出来。
“别挂！”九号急忙喊道，“你不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安洺当然知道直接问九号更快，可他怎么好意思啊！
“好说。”九号道，“星网上的片表演成分居多，想要这种事情体验更好，还是得看专业书。我给你推荐几本。”
说着，就在安洺面前投放了几本虚拟封面。
《人鱼解剖学》
《龙族的血统秘密》
《不同种族交|配历史学》
《非人形安全操作指南》
遖颩喥徦 安洺：......
哪种事情？什么体验？！这些书怎么、不太对劲？
安洺：“咳，你挺有学术精神。”
“那是。”九号飘飘然，“我知道，你查这些是想等LAN回来就和他嗯嗯是吧？你们早一点对他很有好处嘿嘿嘿......”
安洺：！
悲催的，被误会了！
九号：“对啦，你是希望我帮你保守秘密，准备给LAN一个惊喜。还是让我提前无比自然滴透露他一点，让他从现在起就充满期待？”
安洺：“......”
幸好九号拨过来的是语音，自己的窘状才不会被看到。
他想解释，自己只想知道鱼尾怎么自主收回，以及所有人鱼都是两根吗。
但他不知怎么开口。谁会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啊，简直蠢死了！
最后只好道：“你别告诉他......”
九号：“明白！要惊喜是吧！”
“......嗯。”小人鱼捂脸，“我现在可以挂了吗？”
“等等！”九号再次阻拦，“你也帮我一个忙呗。”
“......快说。”安洺真急。
“让我看看你的两个丁丁。”九号冷不防道。
安洺：“！”
被九号直接这么戳穿，他真的是脸要挂不住了！
“给不给看啊。”九号追问。
“不给！”小人鱼非常坚决。
“哦。”九号声音流露出浓浓失望，“我身体快打印完了，就还差丁丁，想参考下你的，顺便定夺下我要不要也两根。”
“我原先想参考伊文，但他死活不给看，还扬言要揍我。”九号叹气，“其实我手里有非常多数据资料，就是怕一不小心各项数值设置过大。尺寸倒比较好拿捏，正常范围内最大号就可以。但是持久度硬度什么的，那些资料我感觉不太靠谱，过于夸张，我担心整过了。”
安洺：“......那你往低了设置。”
九号立刻否决：“那怎么成。”
......
语音通讯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结束。安洺精疲力尽，鱼尾也变得软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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