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里只有我们俩,我喜欢您的声音。”
顾舟专门撞击那要命的一点,只想听他叫得更狂乱,更淫靡。
在床上做过两轮,顾舟趁傅鸣意识混沌,又抱他去浴室插了一轮,这次当真是扎扎实实在体内射了三回,逃不开也躲不过,小穴内灌满了精液,到后来只能张着嘴喘息,被肏弄得几乎没了意识,体力不足,差点儿直接被干晕过去。
再也不穿旗袍了,这是傅鸣这一个晚上得出的结论。
“老师,我好喜欢您。”
从浴室抱回被窝里,听见顾舟在耳边说喜欢,傅鸣闭上眼,全身无力,像是被榨干了,明明已经清洗干净,后穴里却好像还含着东西。
光裸的后背被人慢慢抚摸,让他昏昏欲睡,顾舟吻了吻他的头发,闻见浅淡的玫瑰味,心中莫名软了下来,平添一缕柔情,一个顺嘴,话就说了出口:“跟我在一起,老师,您愿意吗?”
没有回应。
安静中忽然多了些肃穆意味,傅鸣从顾舟怀里挣开,翻过身,恰好看见窗外的月色,明亮的月光照进来,洒在他脸上,踱上一层银光。
原来今晚是满月,傅鸣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哑声问:“你在跟我表白吗?顾舟?”
“嗯……”顾舟望着眼前躺在月色里的人,心中升起某些说不清的情绪,这些情绪来得莫名,夹杂着某种飘渺的酸胀,弥漫心头,却比刚才那场荒诞情事更加难以忽视。
“你还叫我老师呢,”傅鸣眯起眼,笑了一声,像是有些自嘲,“早点儿睡吧,我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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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纪事
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
这是顾舟的母亲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他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她几面,所以那个女人对他说的,他总是记得很清楚。
女人奉子成婚,嫁给离过婚还有两个女儿的顾舟的父亲,对顾舟,女人约莫也没多少所谓无私的母爱,毕竟她曾当着顾舟的面说,她生的这个儿子是她嫁入豪门的工具——
“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对自己说的话,女人躬行践履。
顾舟第一次注意到傅鸣,是在高一,刚刚开学典礼的时候,那个长发男人走上主席台去领什么艺术类优秀教师的称号,相信那天不仅是他,高一年级,首次见到傅鸣的新生都被他惊艳了。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那样漂亮的男人,长头发的男人,很少见,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瘦高个,浅浅的艺术气息也很少见,站在一众中年男教师里面,完全算得上鹤立鸡群。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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