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是被亲到缺氧,大口大口喘息着,手中的东西更滚烫了,似乎变得更粗,直到射出来,两人在浴室里喘得像哮喘病人。
从浴室里出来,躺在床上,傅鸣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每次跟顾舟做,都会被折腾得像是坏掉一样,居然还被逼着答应跟他玩到底。
什么是玩到底?傅鸣侧躺在床上,看着墙壁,思考这个问题,陪一个高中生玩到底,陪他偷偷玩性爱游戏,他明明只是顾舟的音乐老师,又不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老师,那个臭小子……
“老师,我帮您吹头。”顾舟拿着吹风机进卧室,把傅鸣抱起来,第二次给他吹头发,他对自己老师的头发爱不释手。
“老师,您的头发留了几年了?”
“两三年吧,”傅鸣的声音里仿佛还留有性爱的痕迹,他懒懒扫了一眼顾舟,“你喜欢?”
“嗯,”顾舟笑,吻了吻他的长发,“很喜欢,您的身体我都喜欢。”
傅鸣钻进被窝里,看手机,顾舟在他旁边躺下。
“顾舟,”傅鸣翻过几个八卦新闻,看向身边的人,“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躺在旁边的人把头埋进被子里,“嗯”了一声。
“你生气都要靠暴力解决问题吗?”傅鸣伸手,揪住他短短的发茬儿,让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居然还想强暴,这可不能惯着!
“还不是你先给我发什么短信,没头没脑的就说要跟我再也不单独见面。”
“啧,你怎么还委屈上了?”傅鸣看着他的眼睛,简直被气乐了,“被你干了两回的可是我。”
这下顾舟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垂着眸子,保持沉默,傅鸣默默叹息,他也不是非要跟这小子过不去,就在他想给顾舟找个台阶下的时候,顾舟慢慢开口道:“我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嗯。”傅鸣摸了摸他的头发,顾舟忽然觉得那些事情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小时候,大概六七岁的时候,还会跟她们一起玩,直到有一天,冬天里下大雪,她们答应我,晚上带我去公园堆雪人……”
听到这里,傅鸣大概能猜出后续的故事走向了。
“她们带我去到公园后,把我一个人丢在公园里,自己回家去了,整整一个晚上,我堆出来一整个雪人,也找不见她们。”
房间里安静下去,只剩下二人清浅的呼吸声,傅鸣把手机放在枕头旁,整个人向下,挪进被子里,与顾舟面对面,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问:“所以你很讨厌再被抛弃?讨厌被人背叛?”
“嗯。”顾舟点头,“你明明答应我去油菜花田的。”
之后又补充一句,“您刚刚还答应陪我玩到底。”
“好吧,”安也叹了口气,伸手抱了抱他,“但是我明天真的有事,你别这么委屈,如果你非要去,就只能周日。”
“周日也可以,”顾舟眼睛亮了,凑近吻他的嘴角,“我们周日去油菜花田吧!”
“行。”傅鸣点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那你周日早上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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