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给人一种死寂的感觉。
好似人的灵魂已然死去,余下的不过是他的肉.体。
因为尚有未完成的事,所以死去的灵魂一直都无法得到解脱。
明穗香轻抿一下唇,道:“城市的流浪汉?”
这样的人就算失踪也不会有人报案。
“一部分是,”兰波点一下头,淡淡笑道:“研究所的实验体,主要有三类人,一类是身患绝症,求医问药都无法痊愈,最后找到研究所头上,志愿充当试药人的存在。”
但他们只想着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和原本的一样。
却没有想过还有比死亡更难以接受的事。
变成噬人血肉的恶鬼。
“另一部分是犯下重罪被判处死刑的人,”兰波的声音喜怒不辨似乎只是告诉明穗香,不代表他本身的想法意见,“最后也就是你提到的流浪汉。”
明穗香迟疑地轻轻应一声。
她不明白兰波告诉她这个是想要说明什么。
被当做实验体的人不算很可怜?
可以为“伟大”的实验献身是他们的荣幸?
她不明白,更无法理解。
容易让明穗香生气一直记住的事不太多。
但鬼舞辻无惨与其手下的食人鬼,绝对是明穗香讨厌的存在。
研究所正在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为了所谓的力量去做危险的事。
玩火自焚。
他们迟早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但横滨的无辜市民、关东一带甚至是附近更远地方的普通市民。
他们没有义务和研究员N承担一样的代价。
“只需要一点少少的食物,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就会乖乖进入研究所,”兰波的声音淡淡,看向洞穴外的阳光微微出神,道:“很自以为是吧?以为自己可以擅自摆布别人的人生。”
曾经的他和魏尔伦也是如此。
错得这么离谱的事。
他为什么没有立刻认识到这个问题呢?
魏尔伦当时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自己的存在、看待“中原中也”的未来,不得不与他一样受到政府官员的控制。
“你对这里的研究所很熟悉?”
明穗香生出几分警惕。
她眉梢弯下不带半点异色,轻声软语问道:“你以前是研究所的人吗?”
不是生活在附近却知道研究所里的实验体来源。
更会时不时回到这里,观察一下对面山头的研究所。
明明从这个位置看过去,什么都看不见。
“只是闯过几个研究所,对这样的地方有几分了解,”兰波不轻不重说道:“不能说是研究所的人。”
作为欧洲谍报员的时候,闯过几个不同国家的研究所。
唯一栽的一次是日本横滨的军方秘密研究所。
明穗香眉尖颦蹙,闹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既没有意外中原中也为什么会变成鬼,又没有要和他攀谈几句叙旧的意思。
仿若只是普普通通看见,再普普通通打一声招呼。
是否得到回应都不太在乎。
“……”
“……”
他们一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