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他的浅薄认知,要么是从社交平台的零碎角落, 要么就是从基地墙上贴着的照片,那里记载着曾经属于他们五人组的荣耀瞬间。
照片上面的男人,长相平凡, 微胖的身材, 没什么记忆点的圆脸, 头发也就是个简单的锅盖头,和联盟里其他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孩都不一样。
她很少听其他四个人提到Lay。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如果Lay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那他这样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留下一副烂摊子之后,不可能会是这样一派平静的景象。
一个中单在赛季开始的时候平白无故地出走俱乐部, WAF的队员们难道不生气吗?不愤怒吗?不想骂人吗?
当然生气。当然愤怒。当然想骂人。没看到狗哥都开始重新抽烟了么。
然而, 他们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他们照常训练、照常比赛, 对于外界的各种节奏毫不理会,也只有在这样微醉的夜晚,于无人的街头,说出那个很久都未曾提及的名字。
林含秋知道,对于这支队伍来说, Lay意味着许多意义。
有些意义,就算她到来,也无法填补。
所以, 他们才会在Lay这样离开之后, 还不愿意彻底破坏掉之前的那些情谊。
这帮小孩, 都是很善良的小孩。
可林含秋不是。
她不知道为什么Lay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但是他上来就用这样咄咄逼人的气势问自己, 她很难不多想。
旁边的人都没说话,似乎都在等她自己回答。
于是林含秋把自己的口罩扯到了鼻子上,闷声回:“嗯。”
“我是你秋爹。”
“……”狗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开口帮忙介绍一下,“那个……这个是我们曾经的中单,Lay神……这个是我们的新中单,Fall。”
“我认识。”Lay哑哑地笑了一下,“我只是从来没有想到,你们会找一个女中单来顶我的位置。”
“——我去顶你的位置,和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有什么关系?”林含秋翻了一个白眼,讥讽道,“我现在在WAF的成绩是两连胜,而且因为我很缺钱,所以我起码不会在赛季初的时候一声不吭一走了之,懂吗?”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Lay安静了半天才再次开口,“……我知道。”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阴阳怪气我?”林含秋的语气一如既往,不是尖酸刻薄,却独有一份气死人不偿命的狠劲,“我是女的怎么了?好歹不像你上个赛季开局两场全败了——输比赛不可怕,谁在场谁尴尬。”
这话就差没在明面上指着自己鼻子骂“你这么菜还好意思在老子面前说话”了。
Lay有些尴尬地勾了一下后脚跟,半晌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见没有人阻拦,林含秋索性一股脑儿帮WAF的几个人把他们的心里话全说了,“你这么不负责任地走掉,还不准WAF找新的人比赛是不是?你现在突然出现又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很骄傲是不是?就算要付那么高额的赔偿金,都有俱乐部为你擦屁股是不是?——是,你现在去kr那种垃圾赛区,以你的水平一定能横扫赛区,但那又怎么样呢?冬冠的时候我们照样会碰上,到时候我还不是会把你的屎都给打出来,嗯?”
“……”狗哥适时出来打圆场,“那个……Lay,你今天怎么到魔都来了啊?”
没记错的话,Lay去的那个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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