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遏的身子无可遏止地发起颤,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而此刻,几人本在帐外等着,远远地周朗却大步迈了过来。“快,快去。”他们推搡着赶紧散开。
周朗拎着牛肉奇怪四下无人看守,他踏入营帐之中,里头却是已经熄了烛火。周朗的眉头微微皱起,疑心是因自己沐浴更衣来得太晚,殿下已然睡下,可如此早的时辰,也不应该。
“殿下?”
“嗯……”
床上,传来人似挣扎般的哭吟,周朗的身子顿时僵住。
他缓缓在桌前放下牛肉,走近了俯下身子,却看见刘遏紧闭双眼,衣衫凌乱地躺在床榻上,呼吸急促又炽热,而空中弥漫着催情香的气息。
周朗瞳孔骤然一缩,握紧了拳头。
是谁,竟然胆敢给殿下用这种腌臜药。
他连忙转身去,从里头封住了帐门,免得有其他人撞见殿下这般情形,他又再度走到床前想要察看情况。
而刘遏察觉到额间的触感,一下抓住了那只手,喉结一动艰难吞咽着唾沫。
“难受……”
“殿下,醒醒。”
“周朗……”刘遏喃喃念着,仍旧沉浸在那段梦境之中,“孤需要你。”
那只要抽出的手滞住了,刘遏恍然间想要睁开眼,半梦半醒却艰难万分,只觉得无处不热,难受厉害。好像有人凑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他就愈发厉害。
这时候的他是认不清人的,周朗也清楚这点,然而却亲耳听到了自己的名姓。这代表着刘遏心中未尝没有这个小小侍卫的位置,这叫周朗感受到极大的欢喜。
“帮帮孤……”
刘遏又忍不住唤道。
忽然间,青白的发带就落了下来,蒙住了他双眼。他一惊几分回神,抬手间却被人桎梏住,周朗不出声,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唇。只愿贪心应允殿下一切所求,哪怕是在迷梦之中,周朗却忍不住因这一声沙哑唤求而放肆举止。
一下衣带被人轻松解开了,长发散乱间刘遏被翻身压在了床上,有人从身后将他压上,粗糙的指腹流连过肩颈。
呼吸瞬时凭着本能更加急促了,难受得身躯扭动。
衣衫逐渐滑落在地,那指腹又流连着,顺着半裸的脊背往下摸去,面上带了点点青涩胡渣,同是在俯身间厮磨吻过脊背,任那身子寸寸颤抖,他发出嗟语呻吟,直至大掌摸向他微耸起的臀。
刘遏一下梦醒,挣扎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胆敢对孤……以下犯上啊……”
那大掌一下就捏上了他臀,且像是终于如火点起敢放纵般,肆意揉捏着,刘遏惊叫起来,发带蒙着眼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奋力向外爬去,然而却被人拽住纤弱的脚踝又提了回来。
粗糙的手指比惯用的毛笔还粗上几分,带着薄茧,生硬发疼,揉捏掰挤间连着身子压了下来,刘遏要大叫却被一下捂住了嘴,随即从后而来的姿态,惊恐万分间任人亵玩拿捏。
他从喉间发出不成音的腔调,然而身子却受了迷香的折磨急待着人的凌辱,听话的要命以至任意摆布,浑身更如同水洗般淋漓渗着,唇间咬着那人两根手指,合不拢的唇更狼狈流出涎液来。
“不……不要……”
恍然间那蒙着眼中瞳孔一缩,身后的人死死压抵住了他,黑暗的夜中传出隐秘的猫叫声,细碎湿黏。
而帐外远等的几人久等不见人来,又打发小厮寻去,“二小姐呢?”
“跑了……”
“什么!”
“只留了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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