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高喊:“楼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禁制破了?”
“没事,你们待在下面,别乱走动。”虞沛没急着去追那邪物,它撕开禁制时,结界的灵痕也会沾附在身上,不难找见。
她在心底追踪着灵痕的去向,走近了沈仲屿的房间。
但还没抬手,门就从里面儿打开了。
沈仲屿一手秉烛,虚弱地倚在门边——下午虞沛送药时,他还有些意识不清,昏昏醒醒好几回,才勉强吃了药。
眼下他好了不少,甚还有力气说话。
“虞师妹,烛道友。”他脸上带着蔫蔫儿的笑,“听见外面有响动,出了何事?”
“没什么事。”确定他安好,虞沛转身,“沈师兄接着睡吧,我——”
“又是那魔物吗?”沈仲屿突然道。
虞沛:?
她没跟他提起过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出她心中所想,沈仲屿喘了口气,虚弱道:“晚上掌柜的来送饭,多说了两句。”
虞沛有些不快。
不是与他说过,让他保密的吗?
“是我问他在先。”沈仲屿眼帘半垂,“听闻死的是左道友?”
虞沛一怔:“你认识他?”
“算认识。”沈仲屿说话有些吃力,“大哥以前……帮衬过他,前几年每逢春节,他都会来家里看望大哥。”
这就怪了。
沈伯屹先前还说并不认识左锻。
虞沛将这事儿记下,又问:“沈师兄,听说二十多年前,沈家捉过一只邪祟?”
她本来没抱希望,毕竟捉那邪物的时候沈仲屿还没出生。
不想,他竟有所了解:“小时听管家聊起过此事,说是关在地牢里。不过我与叔峤偷偷去看过,那里面何物也没有,估计是管家拿来唬我们的。”
“要真有,也不会关在小孩儿能找着的地方。”
虞沛的心中已有了朦胧的猜想。
她神情紧凝,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沈师兄,我前两天在客栈里捡到了一枚玉佩,上面还刻了个‘沈’字儿,不知道是不是沈家的东西。”
沈仲屿接过玉佩,瘦长的手指压在那莹莹玉上。
他缓慢摩挲着,道:“是沈家的东西,但不知是谁的。”
虞沛了然:“沈师兄是说这玉佩不止一块儿?”
“是。”沈仲屿靠在门边,低喘起气,“我们这一辈的小孩儿,人手一个——听说是小时候爷爷打的,模样都大差不差。”
“这样么……”虞沛拧紧眉,“师兄,这块玉能不能暂且留在我这儿?待此事了结了,我再亲自送回沈府。”
“好。”沈仲屿未作多想。
虞沛又不放心地追问一句:“沈师兄,你服过那药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仲屿轻笑:“身体已经全然恢复了,方才还练了好几套灵诀。”
虞沛错愕:“真的?”
婵玥仙君不是说那丹药仅能祛毒补灵吗,怎么效果这么好?!
“自然是真。”
“那不是很好,等身子爽利了,咱们再一块儿去学宫。”
沈仲屿笑着看她,跟着她点头:“是很好,不过有一处也不算好。”
虞沛心里发紧:“哪处?”
“这梦醒得太早。”沈仲屿笑眯眯道。
虞沛:……
这哥的心态是真好啊。
这时候了还跟她讲冷笑话。
看她无奈地舒展了眉,沈仲屿把玉递给她,道:“方才看你紧绷着脸,还以为你要去应付什么大考,这会儿倒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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