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殿下小心——小心一点摸摸它也没事吧?”
这毛团子也太会招人怜爱了喂!
虞沛:?
这就叛变了?
系统词言义正:“要是太抗拒它了,很有可能会被宿盏察觉的。”
“嗯。”虞沛在心里应它。
她清楚这点,刚才也是想试试这小毛团子会不会暴露些什么。
但不知道是它太会隐藏,还是真傻,竟没看出半点端倪。
她伸出一手,指腹贴在镜面上。
“屋里灯太暗了,方才没大看清。”
毛团儿的泪珠子就这么滚了下来。
它还以为招她讨厌了。
“呜……”它跳近两步,温顺地贴上她的手指,自个儿蹭了蹭,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呼噜声。
虞沛隔着镜子摸了下它头上的包。
一碰,小毛团就轻轻发抖,却贴得更紧,生怕她把手挪开似的。
“头上很疼?”她问。
泪水洇湿了茸毛,小毛团甩甩脑袋,挤出声哼哼。
现在一点也不疼了!
怕她不信,它把镜子往下一压,使她看见屋顶。
原本平整坚硬的屋顶竟然被砸出了个黑漆漆的坑。
毛团儿又把镜子竖了起来,兴奋地摇着尾巴。
“嗷!”屋顶比它伤得重!
它一副求夸的表情,尾巴也摇得飞快,几乎只见虚影。
虞沛觉得尺殊要是在这儿,兴许得把镜子砸了。
这么狗里狗气的毛茸茸,谁能信它是宿盏的心脏?
她和毛团儿玩了会儿,直到屋里黑得彻底看不见了,才关了复影镜。
收好镜子后,虞沛往床上一躺便阖了眼。
但仅一瞬,她就又抬起眼睫,不过视线涣散,没什么精神气。
她推开被褥,在空中仔细嗅闻着。
视线移至房门,她一顿,趿拉着鞋就往外走。
推门,门外静立着一道高大身影,正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虞沛轻轻嗅着,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然后,她往前一扑。
对面的人稳稳接住她,将她抱了个满怀。
拥她入怀后,烛玉抬手揉了把她的后脑勺,低声道:“先前不就说过睡在同一屋,偏不答应。”
***
第二天下午,赵大娘终于接到信儿,说是去水井的路通好了。
怕出什么意外,沈仲屿和陆照礼留在赵大娘家里守着村子,虞沛他们三个则跟着赵大娘去找井。
走了小半时辰,赵大娘绕过一段稀烂的泥路,指着远处说:“就快到了。那口井现在荒了,周围全是草。仙家们小心,当心有蛇。”
话落,身旁的丛林忽扫过阵阴风,鬼息浓厚。
烛玉与虞沛对视一眼,前者脚步一移就追了上去。
他眨眼就没了影儿,赵大娘忙问:“仙家,可是出了什么事?”
虞沛宽慰道:“大娘放心,他就去瞧一眼,不打紧——咱们先去看看那口井吧。”
赵大娘犹疑着点头。
她拿棍子扫断几簇灌丛,忙活好一阵,终于扒拉出一口石井。
那井上盖着桃木板子,时间久了,上面生了霉斑,井沿也爬满苔藓。
赵大娘丢了棍子就往旁躲:“这桃木是一个先生叫砍的,先前也盖过两回,结果不到一晚桃木就烂得干净。直等第三回 ,才勉强压住井口。”
虞沛看向姜鸢:“姜师姐,这井里似有鬼息溢出。”
姜鸢颔首:“比起村里,井底的鬼息更重。”
赵大娘听了,更不敢靠近。
“仙、仙家……莫不是有鬼?”
虞沛问她:“大娘,这井里除了先前跳井的小孩儿,可还死过什么人?”
“这……我印象里好像没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