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分毫差错。”
虞沛:“……”
不会出现分毫差错是吧。
到时候看见空空荡荡的石阁了,可别蹲在门口抱头痛哭。
她忍住与他斗嘴的冲动,放缓了呼吸。
不能操之过急。
如果引起了他的注意,反倒更麻烦。
“尺师兄说得对。”她面无表情地送出一句夸赞,“如今鬼界驻守,还怕出什么意外?料想也没人能把那邪物带出去。”
尺殊反应冷淡:“鬼界接手不久,也还需事事小心。”
对哦!
原著里根本不是鬼界在守云涟山,之前她也听说过了,尺殊是十多年前守在那儿的。
虞沛尽量问得自然:“在这之前还有其他人守过云涟山吗?”
“嗯。”尺殊道,“若非意外,此事本不用鬼界经管。”
虞沛本想问问是什么意外,但今日打听得实在太多,况且他已经有了些许疑心。
下次再找机会吧。
她往左迈了步——那儿直通寝舍。右边则是去往藏书阁。
“那尺师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耽误你不少时间。”
“无碍。”尺殊丢下两字,提步便走。
***
虞沛赶到烛玉的寝舍时,他正在拿软布拭剑。
她的储物囊就放在一旁桌上,袋口的绳子系得紧紧的,不叫一点儿气息漏出。
她关了门落了锁,匆匆上前。
“来的路上遇见尺殊,多聊了两句。”
“尺殊?”烛玉动作一顿,“他来做什么?”
天录斋地方偏僻,与其他学院离得远,他又并非新弟子。
“不知道,我看他往藏书阁去了。兴许是去找书,也兴许是找我阿兄。”虞沛坐下倒了杯茶水,“也不知道他和阿兄是怎么玩到一块儿的。”
银阑的朋友她也认识许多,无一不是洒脱性子,向来不拘礼法。而规矩板正的好友,倒只见尺殊一个。
烛玉:“或许是鲛、鬼两族的交情,鲛宫附近不是就有一处鬼界大门吗?”
虞沛想了想:“倒也是。”
那鬼界大门属于禁地,死气太盛,从小爹娘就不允她靠近。
银阑却是去得多。
“对了,”她拿过储物囊,散开系绳,“那毛团子这几天怎么样,那退热的药吃了有效吗?”
烛玉收剑回鞘,顺手将剑放在了一旁剑架上。
“多半时候都待在你的储物囊里不愿出来,唯有吃药的时候才肯往外冒头。”
话落,那蓬松的毛团子挤出袋口。
它早便听见了虞沛的声音,摇甩的尾巴在布袋子上拱出一道来回起伏的弧线。
由于摇得过快,几乎整团毛球都在扭动。
“啾——!”毛球挤开系绳,像小炮弹一样弹出布袋,跳进虞沛怀里。
虞沛一把揪住它,上下打量。
“好像好了许多,也没之前那么烫了。”
头顶上的大包也消了,就连那朵小花都比之前精神。
毛球忽地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
好了许多?!
那是不是就要把它送回去了!
它慌忙看向烛玉。
“叽!”
——它还想再多留两天的。
不行。
烛玉微睇着它。
若再待下去,只会招来麻烦。
他的态度强硬,瞬间便叫小毛球眼中有了泪意。
它哼哼两声,往虞沛怀里虚弱一缩。
“怎么又掉泪珠子了,还是不舒服?”虞沛摸了把它的头。
也不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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