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看看吗?”
“我的神啊,这哪得行!小姑娘,这黄粱枕头别人碰不得,碰了就不灵了!”钟福易转身就往外走,“不说了不说了,我心愿已成,明儿个就走!”
虞沛视线一转,和烛玉对视一眼。
烛玉会意,忽朗笑道:“你这枕头的确灵气充沛,想来定能如人愿。”
钟福易顿步,又见笑意:“那肯定的撒,大人说了,莫说一个,四五个都能成!”
烛玉:“还不知妖神是如何送来了这枕头?”
在山上时,钟福易总被闻守庭指着一顿骂,饶是他面色好看,心里却不大爽快。
如今总算遇着个好模好样的,一时舒心许多。
他道:“当时我进了庙,上完三炷香,头脑子里就听见有人说话,说我‘心诚可贵’,还让我去神像底下摸一摸、探一探,诶!果不其然,里头装了个四方方的枕头!”
他口音怪得很,天南地北地打转,直听得人脑袋发昏。
虞沛尽量理清:“你是说拜完了三炷香,就听见妖神跟你说去神像底下找枕头?”
钟福易应是。
她便问:“是那大神像,还是前面的小神龛?”
“那肯定是大神像嘛。”
“大神像底下是何模样?除了枕头可还有其他东西?”虞沛追问。
“那就不晓得喽。”钟福易说,“我当时跪在神像前面,不敢乱跑,就请那小妖去摸一摸。结果他个小畜生,跑进坑里把枕头往外一丢,就跑了!”
虞沛狐疑:“你之后没上前去看看吗?”
“能看见啥东西,天都黑黢黢的喽!哎呀不谈了,我得赶快回去睡一觉,别白费那三炷香!”
话落,他便忙不迭跑了,生怕他们再揪着他问东问西。
“听他胡说八道地乱扯!”闻守庭睨了眼那消失在雪夜里的背影,“个老精贼,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唬人!”
虞沛:?
怎么只往山上逛了一趟,他对钟福易的态度就变成了这样?
概是看出她的疑惑,陆照礼僵着神情道:“我们在庙外等了一个半时辰,他出来后闻守庭说等得有些累,但他说拿了钱就该任劳任怨地办事。”
“谁拿他钱了?!”闻守庭怒道,“要不是学宫任务,本少爷会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耗着?还真把我当奴役使唤了,也难怪那半妖会跑,搁谁身上都待不下去!”
虞沛问:“你知道他许了什么愿吗?”
“谁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闻守庭没好气地说。
线索一时断了,众人只得先回房间,等第二日再上妖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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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钟福易刚睡下,一旁的儿子就嘟囔道:“爹爹,臭!”
“你个小兔崽子,还嫌爹臭了?”钟福易低声骂了句。
“不是爹爹臭,是这东西。”小秤儿作势去推瓷枕头,“好臭,熏得我睡不着!”
“诶——别碰!”钟福易抱走枕头,生怕他挨着,“小秤儿,你去窗边榻上睡。这枕头可金贵,别沾走爹爹的财气。”
小秤儿巴不得离他远些,“哦”了声,就抱着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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