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家,离学校近不近。”白爹又说道。
白淑华不得不点头,“近!真近!”
白母很是满意,“近点好,省得早点起大早。”
白爹去拍门,很快门开了。
白爹说了几句话,里面人找了几块木板,牛车就顺利赶进去了。
白淑华她们自然已经下来了。
安顿好牛车,白爹开始给众人介绍。
白淑华乖巧叫人,“魏老师好。”
魏老师扯出两分笑来,“那你们收拾吧,就不让你们进屋了,都是药味。”
白爹拉着魏老师走到一边,白淑华看到白爹在掏钱,这是在给房租呢。
她也没关心,跟着白母和白小弟进了旁边的小屋。
白母进屋后左右打量了一番,“房间还是挺大的,住一个人宽敞的,大闺女你烧土炉子记得每天都得扒灰,木搓子、扫帚都给你带来了,这事别懒,要不然堵死了还得通,很麻烦的。”
白淑华听话的点头,“记得了。”
白母开始安排,“让你爹抱进来一些柴火,将炉子点起来,烧点热水,将炕、窗台啥的抹一遍,再扫扫地去去灰,咱们再往里搬行李。”
白淑华全程听安排。
人多,活少,屋里很快收拾干净立正的了。
开始往里搬行李和书。
一个小炕桌,吃饭、写字两用。
俩木盆,一个洗脸一个洗脚的。
一条新毛巾、罐头瓶子装的牙刷、牙膏。
暖壶、砂锅、油盐酱醋…
大米、白面、土豆、地瓜…
各种书本。
棉被、褥子、棉袄、线衣、内衣…
其实最多的却是木柴,要烧两个月的,数量自然不少。
要不然白爹也不会借牛车了。
屋里东西都规整好,白母又四处查看了下,这次重点是门窗。
虽然魏老师人品贵重,但做爹娘的还是会担心。
白母叫来白淑华,小声交代,“大闺女,爹娘给你带了两个锁头,锁炕柜用一把,锁门用一把,平时上学不用锁,睡觉的时候在里头锁上,你这门的门栓太短,扛愣几下就开了,得锁上。没有锁鼻子,你就用绳子,拴住打了系儿,会吧?”
白淑华点头,“我能整。”
白母又交代,“钱票放柜子里,别都带学校去。”
白淑华仍然点头。
白爹进屋了,“木柴抖放好了,码在你窗户这边了,大闺女别不舍得烧,现在天冷,火炕必须烧热乎的,不够了爹再给你送来。”
白淑华鼻子越来越酸,“知道了,爹。我弟呢?”
白爹就冲门外喊,“小军,干嘛呢?”
白小弟进屋,“我闻到药味了,有点熟悉。”
白淑华懂了,这是犯职业病了。“那你能猜出几种?”
白小弟挠头,“那得让我尝尝,兴许能猜出一两样味重的,闻不行。”
白淑华揉着他的小脑袋,“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白小弟说道,“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病,吃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好,是不是要不对症啊,要是师傅也在,能给她号个脉。”
白爹心一动,“儿子,你不也会号脉么?”
白小弟赶紧说道,“我只会常见的脉象,复杂点的,有隐脉的我都号不好,师傅说我还得学几年呢。”
白爹也就将心里的想法咽了下去,“都收拾立正了吧,咱们去国营吃饭去。”
白爹率先出门,又隔着窗户邀请魏老师两口子,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
出了院子,白母才小声嘀咕,“这俩人挺不连和人(不热情,不爱交际)的。”
白淑华却认为这样很好,更有个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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