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家有人么?”
白母反应速度,立马起身,“是小张的声。”
白淑华也知道是啥,负责她们这片的邮递员。
如今邮递员也是分片儿的,一来二去的跟大家都是很熟的。
白爹直接打开了窗户,向下看去,“还真是小张。媳妇你耳朵够灵的啊。”
白母露出两分自得来。
这时候王坤已经跑下楼了,声音都带着激动,“是通知书么?”
小张递了过去,“应该是。”
白淑华抻着脖子,也想看看通知书啥样。
可惜被挡着,看不清。
有人更着急,直接探头问,“王坤是不是通知书啊?”
好么,大家都在等“实锤”呢。
王坤已经拆开了通知书,扭头大笑着对着整栋楼喊道,“是通知书!我的通知书,哈市师范!哈哈哈…”
然后就往楼里跑。
楼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这可是整栋楼第一个大学生啊!
也有人不知道存了啥心思,“三妮,你的通知书还得多久啊?可不能给咱生产队丢人啊。”
白爹娘都黑了脸,白母刚要骂人,被白淑华拉了下。
白淑华冲着窗户高声说道,“可能这次没考好吧,我也说不准。也没事,我有兜底的,实在不行接我娘的班,我家俩铁饭碗,正好我和小军一人一个,叔就别操心了。”
白爹等大闺女说完就将窗户关了。
一家三口一时都有点沉默。
白淑华直接笑了,“爹、娘,我真没事。”
因为两世经历,她知道后路太多了,所以没多愁。
白母松口气,就聊起了别的,“王坤这小子还是挺争气的。”
白爹也道,“以前有一百个不好,现在也只剩好了。”
白淑华对于王坤不熟悉,他家不是前湖生产队的,是镇上的,平时也没来往,只知道年纪有二十二三岁了,也没结婚,“爹,有啥内情啊?”
反正没啥事,会也开完了,展开说说呗。
白爹就道,“也没多大新鲜事儿,现在不都流行自己搞对象么,王坤就自己找了一个,是底下的,比他小四五岁,他爹娘不太乐意。他之前是造纸厂的临时工,这高考一恢复就给辞了,他爹娘气得半死,现在考上了,就都不是事了。”
白母却是不同意,“造纸厂的事儿是掩过去了,但这对象肯定不行,以前王坤就是个临时工,他爹娘还看不上那个农村姑娘呢,现在说不定就能留在城里当老师,多体面啊,那姑娘更是差了几档,他爹娘能同意才怪了呢。”
白爹也点头,“现在只有更反对的。”
白母也说,“要是那姑娘不是个让人儿的,他们家还有的闹呢。”
白淑华少不得再安慰安慰爹娘,“爹、娘你们别太挂心,咱们该咋过日子咋过日子,只要他们别当着咱们面讲,就当不知道,不用跟她们掰扯。”
白爹娘都点了头,至于心里到底咋想的就不知道了。
这两天白淑华拿着钱票买了不少好东西,也悄咪咪的确定了镇上的黑市位置。
很是刻意的经过了两回,没进去。
人正经不少呢。
去邮局也是顺路,她想问问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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