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裴择木的穴道紧致,但是流的水足够多,足够润滑,扩张进行得极其顺利,整个过程没有持续很久。实际谭昊也等不了很久,他下面那根硬得能钻木取火了。
草草地用手指操开穴口,提枪上阵。
双掌握住粉白色的臀瓣,徒手掰蜜桃似地,拇指拉开湿红湿红的穴缝,龟头抵住还沉浸在指奸余韵中而翕张的穴口,谭昊将阴茎埋了进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裴择木的里面好紧,比上面那张嘴还娇小,刚进个头就卡住了。湿软柔嫩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贴着阴茎,肉都填进了冠状沟那道凹槽里,跟天生长在鸡巴上的一样。
“等、等下...”裴择木埋在枕头呜呜哼了一声,不安地往后伸手去推谭昊的小腹,想让他别这么快进来。
谭昊捉住他的手,反手握在掌心。
裴择木的手也小,还软软的,握在掌心轻飘飘,软乎乎的,不像男人的手,但是也不太像女人的手,谭昊握在手里觉得有些不真实,捏了捏,手指穿过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另只手爬进空荡荡的上衣,谭昊握住裴择木的小乳。其实他现在没什么心思玩裴择木的奶子。
下面很紧,卡住了,他得做些什么让裴择木放松下来。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裴择木的乳头是他的敏感点,谭昊捏两下,果然感觉到裴择木身体不那么紧绷了。
一手揉裴择木的手,一手揉裴择木的奶,谭昊有种错觉,这俩的触感差不多。后入的姿势,他吸不着奶子,就退而求其次把裴择木的手牵起来放在嘴边亲吻,极其色情地亲吻,吮尾指的指节,在手背上嘬出好些个可疑的痕迹,亲了一手的口水。同时间,裴择木两边的乳头也被他玩到挺立。
停下来,沿柔韧的腰线下来,手掌探入大腿内侧,摩挲那里的嫩肉。
谭昊常撸铁,掌心有茧子,粗粝的触感搔得裴择木很痒,穴里不自觉地抽动下。
阴茎又捅入一些。
“呜...”裴择木从头到尾眼泪没停过,此时眼角又挤出泪花,但很快被枕头吸收掉。
“好硬...”
“能不硬吗,你自己舔了老半天舔硬的。”
谭昊口无遮拦,这点到了床上更明显。他说完,裴择木抱着枕头就沉默了,耳朵红得滴血。
谭昊在腿心的手掌往上一翻,寻觅埋在花唇里的肉粒,拇指食指像捏面粉圆子似地搓捻,过分时还用指甲盖的边缘往里搔刮。裴择木身体抖得像筛子,登时受不住,叫了一声。非常响,过了三秒屋子里仿佛都还在回荡那声淫荡的尖叫。裴择木被自己吓到了,咬住枕头。
他还没忘,唐逸群就住在隔壁。
谭昊可没想这么多,他只是赶在裴择木绷紧身体之前迅猛挺腰,将阴茎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阴茎破开层层密密的穴肉,插到很深的地方,绵密的肉如同有意识一般追上来,吸附在阴茎上,紧致的,高热的,柔软的。
太舒服了!
插入的瞬间,谭昊十分后悔。他不知道自己之前在犹豫什么,居然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什么腿交,什么口交,都在真正水乳交融的交合面前不值一提。
裴择木的这口穴,天生是给男人操的。如果同性恋是种罪孽,那裴择木必须下地狱。
至于他。
他伤过的女孩子,干过的混蛋事十只手数不过来,也不指望自己死后能上天堂。不过是地狱在活着的时候提前来了,无妨,无妨。
谭昊现在还不知道,一个无神论者,开始信起命数,是致命的。有了信仰,就意味着有敬畏,就意味着人有情感上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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