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择木的子宫没有发育完全,畏缩在深处,平时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但硕大的龟头每次撞在宫口,小腹酸胀得厉害,提醒着裴择木它的存在感。
“呜呜...好酸...”
谭昊坐起来抱着裴择木,贴着他的耳朵耳语,“哪里好酸?”手摸到交合处,那里泞泥不堪都是两个人流的体液,就着湿液按揉穴口,“这里吗?”
“是、是里面......”
“里面?里面是哪里?”谭昊退出一段茎身,抻开结合处的边缘,塞进了一根手指,“这里?还是这里?”
裴择木没想到谭昊会把手指插进来。宫口是不酸了,但嫩肉壁被扣弄着,和阴茎一进一出,刺激得阴道不断蠕动。而且不知道谭昊是不是擦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每擦过那里一下,穴里就跟蚂蚁咬似地发痒,他抖动身体直往谭昊怀里钻。
“这里?”见裴择木紧贴着自己娇小依人的模样,谭昊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他知道穴道里那块微微凸起的嫩肉是裴择木G点,故意逗他地不直接抚弄,而是若有似无地搔刮,“想不想舒服?说些好听的求求我。”
“好听的?”裴择木懵懂地望着谭昊。
谭昊本来是想让裴择木说点荤话的,但是看着这张脸,他又想听点别的了,“叫声老公听听。”这么乖巧的脸叫老公,一定很动人。他想。
裴择木偏过头,没有立马满足谭昊的要求。倒不是他不愿意,就是叫老公太羞耻了,裴择木一下子叫不出口。更重要的是,老公,不是确定了关系才能叫的吗?裴择木有点不敢相信,他俩这么快就要确定关系了。
他犹豫的时候,谭昊手指没停地作乱,像在催促他的答案,弄得裴择木下面痒,心尖也痒。咬咬嘴唇,他很小声地叫了一句“老公”。
谭昊也想不到,被男人喊老公他会这般兴奋。激动地,指腹没轻重地压在凸起的嫩肉壁上,他果然听到裴择木失守叫出声。他指腹又猛搓了几下,裴择木如触电般抽搐地哭叫起来。
“不要...呜呜不要了...啊啊啊”
“叫谁呢?叫老公。”谭昊咬住裴择木耳垂。
“老公呜呜...不要了...”
谭昊把手指抽出去,俯身压住裴择木,变成后入的姿势。他提起裴择木的臀部,换阴茎顶端朝敏感点戳刺。龟头比指腹更大更硬,碾压凸点的快感没几下让裴择木失了神智,软趴在床上,语无伦次地呻吟。
穴里痒得疯狂蠕动,如同无数张小嘴吸谭昊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来长长地喟叹。
“呼......”
吐出浊气,谭昊舌头滑了道后槽牙。这会儿裴择木的穴被操开了,软得不行,现在他想进哪儿就进哪儿了。手臂穿过腋下,谭昊紧紧抱住裴择木,往深处插去。
“唔...”裴择木埋在被窝里呜咽,谭昊又在顶进他的宫口了,但是这次除了酸胀的痛还带着一丝爽意,宫口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吮着龟头。
“谭昊...”他忍不住喊谭昊的名字。
谭昊一口咬在白里透红的脸颊肉,“又忘了是不是。”
“老公...嗯啊...”裴择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将这么羞耻的称呼脱口而出,但是他今天实在太舒服了。过去和谭昊做爱也有快感,但山雨袭来,来去如梭,他总觉得自己像个泄欲的工具。今天他才真正地体验到性爱的甜头,那种快乐可以是激烈的也可以是缱绻的,怪不得谭昊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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