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择木离他很近,但貌似又很远,谭昊倏地没由来一阵心慌,拉过裴择木搂在怀里,执拗地非要把人转过来。
裴择木不肯,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看见你的脸...”
挣扎间,裴择木说了实话。
天堂堕入地狱不过一瞬间,谭昊双手如失重般无力,裴择木也像只破茧之蝶挣出他的怀抱。
过了十几秒。
“裴择木...”
谭昊说话声有些抖,听起来带了哭腔,但裴择木没扭过头证实。
他只问:“还做吗?”
“我能说不吗......”
扶着沙发,裴择木准备起身,下一秒却被谭昊压着腰坐回去,粗长的阴茎直捣花心。
“呃啊....你不是...嗯...说不做吗?”裴择木还没坐稳,谭昊就扣腰顶弄起来,一句话断断续续夹了呻吟。
“我的意思是不做吗!你是不是......”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咽回肚子里。谭昊明白了什么叫自种恶果,有苦不能言。此时就算裴择木是报复他,他也只能甘之如饴。
“是不是什么嗯啊...”
裴择木听出谭昊没说完的后半句不是好话,严厉地责问,但尾音被谭昊的操弄顶飞半边,变成淫叫,捏紧皮沙发,扣出了一道印子。
“我说你是不是累了,现在换我操你。”
编了个破谎。谭昊鼻头一酸,说完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他算是认清,裴择木今天把他当个啥了,一边难受自己的难受,一边感同身受以前自己对裴择木干的好事,肠子都悔青了。
世上没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道理,尤其是对裴择木这样不缺钱,不缺人的来说。
化悲愤为力量,谭昊埋头苦干,伺候得裴择木舒服得乱叫,最后以裴择木达到高潮结束了这轮性事。
退出性器,谭昊抱起瘫软成一团水的裴择木走进卧室。
裴择木刚刚自己动了太久,加上高潮后的疲软,躺在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任谭昊摆弄身体。谭昊还没射,被淫水浇得水光淋淋的阴茎趾高气昂地竖在小腹,看起来比它主人有骨气多了。
心里抖下,裴择木想翻身趴过去,却被谭昊扳正了身体。谭昊拿过床头的眼罩,帮他戴上。
“你做什么...”
抬手摘眼罩的手被压在头顶。
“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这样就看不见了。”
谭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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