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重叠,让御怜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戴耳钉的耳垂被他揉了两下,很快颜色就跟粉钻差不多了。
“加一点。”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宁姝手里的糖包差点掉在桌上,对方还做贼一般,偷偷抬眼看了下另外几个床铺。
御怜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挑明,很快就放下了手,拿着要换的衣服去洗手间了。只是宁姝却没有反应过来,加好糖后下意识跟着他一起过来了。
“我要换衣服了,还要跟着吗?”
御怜腰背笔直,一派温润,好像是在问一名有偷窥癖的人,你还要再继续跟过来看吗?语气听起来不知道究竟是想要制止对方不合时宜的做法,还是在提醒对方,你即将拥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宁姝的脸倏而就涨红了起来,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了他腰腹的位置。
昨晚最后的那条信息,突然横亘在了彼此中间,无限放大。
洗手间的门当着宁姝的面就这样关了起来,落在他身上的光也越来越少。
先是双脚那里在消失,而后是腿部。可最后时刻,御怜却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拽进了洗手间。
门彻底关上的瞬间,御怜的声音在宁姝的耳边响起。
“不是说想要戳一下我的腰窝吗?”
他用一种浓稠的,带着笑意的腔调问宁姝。
他发现了那名罪大恶极,卑劣不堪的偷窥癖,又亲手将自己暴露在对方面前。
他还要提醒他,应该要在这里做什么。
“嗯……”
宁姝在发出消息的时候,就做好了会被御怜看到的准备,因此听到他的话也没有露出惊诧的表情。然而先前有意地忽视和此刻着重地提起,交织在一起对人产生的情绪更加重了。
仿佛光着身体,被拉在大庭广众下,大声喊出了自己所犯的所有罪责。
被御怜半拢在怀里的身体为此都发出了小小的颤抖,颈后也开始蔓延出了大片大片的绯红。
“手还有力气吗?”
御怜的声音继续响在宁姝的耳边,他捉住了对方的手,揉弄玫瑰一样,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暧昧渲染不断。
“有。”
“需要我教你吗?”
应该是不需要的,但宁姝看懂了御怜的意思。
所以他说:“需、要。”
“真乖。”
理所当然的,回答得到了御怜的夸奖。
他将宁姝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对方的脑袋按向自己。
“首先,帮我解开扣子。”宁姝还没有抬起另一只手,就听到御怜接下来的两个字,“用嘴。”
有条不紊的指挥宛如强压电流,毫不留情地落在承受人的身上。
头顶的灯光自上而下的倾落,五官的阴影修饰掉了骨相上的冷,令那股温柔之态更加明显。应该是善心又体贴的,可御怜却用这股温柔说出了如此的要求。
他将五指穿插在宁姝的黑发中,教导一句话比一句话细致。
“先用牙齿咬住,再用舌头解,能做到吗?”
最后的话听上去是问句,可又充满了鼓励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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