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性地又朝御怜投去求救的表情。
“又撒娇?”
“没、撒娇。”
“那说出来。”
“耳、耳朵痒。”
“之前怎么不痒?”
“之前没有这样捏。”
“这样是哪样?”
完全真实的御怜要比宁姝想象的更招架不住,眼见他步步紧逼,还要往下问去,宁姝急慌慌地竟然伸出手将人的脖子搂住了。
御怜整个人都随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往下倾伏。
“耳朵尖最痒,学长不要再揉了,难受。”
他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冒着热气,口吻完全是被逼极了。
“可是,你看上去很喜欢。”
“不然的话,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御怜简直要把宁姝欺负透了,他跟人近距离对视着,忽而侧了侧脸,往宁姝耳朵上吹了口气。
“就像现在一样。”
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御怜都给了他说停止的机会。可宁姝只是默默承受着,最多也就哼一下。
除此之外,别无反应。
“真乖。”御怜温柔地夸他,语气有一种格外的宽容,“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玩赛车?”
“算不上喜欢,只是能够发泄一些情绪。”
“那每次去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差不多。”
“下次去的话,可以带我一起吗?”
“可以,但不准因为好奇,就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开。”御怜抓住了宁姝搂紧自己的手,将其放了下来,“喜欢我不用事事都要跟我一样,听我的话就可以。”
“记住了吗?”
“记住了。”
“保证给我听。”
明知道宁姝答应了就不会违背,却还要对方当着他的面做出保证。好像是一再拓展着人的心理承受界限,将其不断下拉。
承受多一点,再多一点,再再多一点。
“我保证,不会偷偷去开车。”
宁姝小时候性子调皮,打碎了宁锦淮特别宝贝的一个收藏品,害得他爸心情郁郁了好几天。被自家亲妈压着做保证的时候,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羞耻过。
好不容易说完,宁姝想想,把两只手都往御怜的掌心塞了过去。
“手有点酸,学长揉揉。”
两人的相处中,有些规则早就在默许中执行了。比如宁姝每完成一件御怜要求的事情,实际上都是可以向他索要一个合理奖励的。
宁姝尤其乖觉,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老师没有教过你,弹钢琴不要光在一个地方发力吗?”
御怜捞起宁姝指尖发着红的手,没有先给他揉揉,而是跟对方坐在了一处,然后带着宁姝在琴键上把刚才的调子重新走了一遍。
有外力的托附,这回曲调也更为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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