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错了,毕竟他还没看仔细,就匆忙关上了。
又或者,是别人的衣服暂时挂在了这里。
尽管宁姝这样想着,可他的心底又有另一道声音,另一道比所有都更大的声音。
它在告诉他,自己看得没错。
荒诞离奇的实际让宁姝觉得头重脑轻起来。
“过来吹头发。”
御怜在将头发吹得差不多以后,就将对方叫了过来。只是在吹的过程中,他发现了宁姝的心不在焉,还有,时不时就要回头看看他。
吹风机的声音突兀地停了下来,御怜站在宁姝背后,在对方又一次回过头的时候,挟制住了他的脑袋,让宁姝没办法再转过头。
而后,他就这样地吻了过去。吹风机被放在了桌子上,人也辗转到了另一个地方。
宁姝没想到御怜会突然亲过来,他的那些乱七八糟,尚未得到进一步验证的思绪被搅得更加糊涂。可表现出来的,又是那样顺从。
白天御怜还告诉宁姝,隔壁就是父母的房间。因此他时刻都记得这点,就连被亲得极狠时,也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不光吻是不应该的,其它的也不应该,在今夜,在头一回到男朋友的家里。
宁姝的想象里,这一定要非常正式。他会先将自己整理好,穿一身得体非常的衣服,带着许多礼物,双方经过一番寒暄,他就将礼物交给御怜的父母,然后接受两个人近乎审问的谈话,之后跟他们面对面地吃顿饭。如果会留下来的话,晚上应该要住在客房,特别想御怜,也可以趁着睡觉之前偷偷跑出来见一见他,两个人再腻在阳台说一点悄悄话。
但在父母都在的家里,是不会出现过于出格的事情。
可御怜现在做的一切都在让宁姝的想象覆灭。
父母不但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带回了男朋友,更不知道两个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如此亲密。
宛如偷|情一般,不该有的情绪在大脑产生,又被理智阻止。
“学长。”
宁姝的头发现在变得乱蓬蓬的,御怜望着他,清楚地感知到对方此刻究竟有多紧张。
比他们在实验室的时候要紧张,比他们在套间的时候要紧张。
“你不喜欢吗?”
“我……”
“可是,我喜欢。”
宁姝又一次在御怜身上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反常,跟他第一次去“X”接御怜一样。那个时候,御怜也是用着这种神态看着他,跟他说“说喜欢我”“再说一遍最喜欢我”。
像是在极度的疯狂中,不顾一切地消耗着自身。
阻止的理智没有了。
“喜、欢。”
他又一次地在向御怜投降,即使明确地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在心爱之人父母的眼皮子底下,荒唐的。
……
梁琦瑜早上七点就出门了,御怜在楼下跟御章一起吃过了早饭。
在一些小事上,对方并不会太过留心。比如家里面剩余的早餐去了哪里,比如御怜几乎一整天都待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昨晚宁姝是哭着睡过去的,牙关坚持得发|酸,就是为了不发出声音。
御怜上楼的时候,人还没有醒过来,然而瞧着却满是可怜。
因为父母就在隔壁,那种挑衅与违逆让御怜毫不自控。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宁姝,最厉害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防止对方逃走,以至于在对方的手腕上留下点痕迹。昨晚却不同,所有的锻炼都得到了发挥,并且无可遏制的。
可偏偏,对方就连求饶,都不敢说得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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