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不是刚刚的那群修士,初见江羽,被这不紧不慢的姿态弄得一愣。
江羽敲起了戒尺,看着他们,仿佛在等他们自觉归还‘私物’。
两个蒙面人却道:“今日冲山,料不到有你这样的高人。”
江羽敲着戒尺,点点头。
蒙面人:“你刚刚杀得尽兴,此刻倒可以放心,这山中的其他潜伏,都已经撤了。”
江羽继续敲戒尺,继续点头。
两个蒙面人再一顿,又有些摸不清他的路数了。
什么意思?
江羽这才开口:“我说,”神色平静,眸光中杀意一闪,“放、人。”
话音刚落,他们四人的身上、面孔、眼中有亮光映照。
那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而越亮则代表了越近……
一个蒙面人抬首看向江羽身后:那是……
另一个蒙面人顾不得贺牧天,飞身而起:“闪开!”
但见江羽身后,那原本护持门派的一张巨符倾斜着向下倒来。
金色的符文如火如光,映照着地上每个人的身形、面孔。
两个蒙面人见势要躲,飞身而起,江羽和贺牧天却是一动不动。
前者不需要动,他画的符,伤不了他。
后者……
贺牧天被捆着,没有动的条件,当然他也不需要躲,以江师叔的实力,他相信自己既然都被及时找到了,符文就算倒下,江羽也不会让那符伤到他。
在贺牧天的意识和逻辑里,江羽要么给他一个护持,让符文伤不到他,要么早就算好了,符文落下的时候,根本不会碰到他。
然而……
符文如墙,倒得结结实实,不但拍在了那两个没有来得及逃跑的蒙面人身上,也“砸”到了贺牧天。
但不同的是,“砸”到蒙面人,蒙面人跟被碾土机碾过似的,筋脉尽碎,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砸”到贺牧天,却如同羽毛掉落身上,非但无痛无觉,还轻柔地盖下,在贺牧天的门派白衣上落下点点金光。
贺牧天一顿,低头看了看身上,再抬眼,江羽已经飞落在了那两个趴着的蒙面人面前:“撤了?放心?”
江羽淡淡道:“你们撤了,我怎么放心。”
说着,手中戒尺碎幻成无数的光点,分散开向山下飞去。
同一时间,山脚下,一道道忽然降临的光点汇聚成金色符文。
那些符文有天高有地宽,一道道如巨幕般竖起,再一个连着一个,在空旷的山脚下围聚成一个封闭屏障,隔绝了所有后撤的潜伏者的下山路。
潜伏者们面面相觑,正要御剑飞起,却见头顶也出现了金色符文,比头顶天幕还大,倾泻盖下。
各个角落、四面八方的潜伏修士这才心惊地意识到,竖着围、再盖一个盖,这特么不就是反过来把他们围住、瓮中捉鳖?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其中已经有人得到了蒙面人临死前的传音,让他们小心谨防巨符倒下。
有人大喊:“这些符能伤人!快,摆阵,有防护的上防护!”
却在这时,山中回荡起弦音。
攻山的修士们不傻,都知道这调子必然有诈,立刻封闭五感尤其是听觉,然而根本没用。
因为那琴声出自江羽手中的琴,琴是戒尺变的,戒尺在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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