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领进门吗?”
他强势碾压、不容置喙:“日后给我在剑里老实些,看清楚,如今在你头上的,除了我,还有流光。”
流光正在擦剑,剑身的冷光与溶溶月色一起,映照着他那张沉静俊雅的面孔:“叫你什么好。”
“算了,就叫臭狗吧。”
“贱名好养活。”
大魔立刻对他骂道:“放开我,臭狗!”
他边吞噬魔息边冷笑:“你以为我不想?和你挤在同一把剑身上,全是狗臭味。”
大魔阎:“你才臭狗!”
他:“是你。”
没多久,剑柄后挂上了一条剑穗,他“搬家”去了剑穗。
从此之后,他搭理大魔阎的时候少了,只整日“跟着”流光。
不仅因为流光待他不错,也因为大能身上的气运和福泽可以替他清理他吞噬消化的那些浑浊魔息。
他的法力日日提升,与流光也越发亲近。
连大魔阎都因此受影响,逐渐清醒。
大魔阎:“喂,你不是燕霄那臭小子吗?”
“靠,老子不是吞你,是好心好意救你好吗?”
“没有我,你特么早死在陌氏了!”
大魔阎:“你体内有蓝渊血脉,你祖上的那只蓝渊鸟,是我义姐,我是你舅舅,你是我大外甥,好吗?”
大魔阎:“喂,你去给他斟个屁的茶啊,你真拿自己当仆人用了?你吸都吸了,还不趁早修炼脱离剑身?”
流光的声音对着剑:“这是樊萝的榴莲果,闻着臭,吃着挺香的,你吃吃看。”
一把果子落在剑身前。
剑内两人都没吭声,很快,榴莲果一个不剩地消失了。
大魔:“嗯!?也太好吃了!”
大魔:“我才是臭狗好吗,流光采给臭狗吃的。”
大魔:“再分我一个,就一个!”
再后来,他们一个在剑身中,一个在剑穗里,逐渐和平共处。
大魔阎开始同他说一些前尘过往、恩恩怨怨,又在修炼之余,教他魔修的技巧、功法。
还一直催他:“早日修成,届时就算你作为剑灵离不开流光身边,至少也能脱离剑身。”
脱离剑身,他后来果然做到了。
只是做到之后又做了些什么……
大魔阎躺在剑中,被封了五感,暗中大骂:“背着我有私情,你们要不要脸啊?”
“三人行变成你们二人与我,真特么拿我当狗了!?”
“解开禁制!汪!”
……
贺牧天的游戏舱最后一个打开。
他绷着脸,沉着一口气,队里都担心他别是又头疼了。
只有贺牧天自己知道:还在台上,别硬。
等比赛结束,往场馆外走,贺牧天一个电话打给陈德岛:“到底怎么回事?”
陈德岛默了默,问:“我现在应该喊你大外甥,还是该喊你燕霄?”
贺牧天捏了捏山根,也问:“你来昆仑,还是我带流光过去?”
陈德岛的语气立刻变得贱兮兮的:“哟,都想起来了?”
贺牧天:“臭狗。”
陈德岛一听这称呼就有气:“我哪儿能是,不敢,你才是。”
流光亲自取的名儿,给剑的,给你的,我不配。
昆仑,江羽下线,干坐了一会儿,消化了下不久前的回忆,就接到了官方的电话。
对面一上来就是句熟悉的:“阿弥陀佛。”
江羽认出对方,无语轻叹:“原来你也来这个现世了。”
和尚:“贫僧如今是登仙的老板之一。”
江羽默了。
登仙市值至少百亿,你还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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