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臊眉耷眼地坐起身,脸红红的。他穿着一件他爸三年前的一件略显肥大的灰色polo衫,下身穿着一条边缘被磨出毛的松垮四角格子短裤,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周弓轶警惕地把岔开的腿收了收,害怕曾骞的眼睛通过开敞的短裤裤管下缘看到自己的身体禁区。
曾骞自然不把他的小动作放在眼里,直白地问了一句:“晨勃了吗?我可以帮你舔出来。”见周弓轶没回答,曾骞干脆地穿过裤管摸到他胯部。那小鸟软软地蜷缩着,因为没有过量粗糙的毛发,像没巢一样可怜。
曾骞爱抚了几下没有响应晨光的小鸟,轻声笑了笑,那只抽出来的手又揉了揉周弓轶的头发——周弓轶没来得及避开。接着,曾骞用称得上爱怜的语气说:“真没用啊,你的小玩具。”
周弓轶没想通自己为什么“没用”,但还是直觉出话里有羞辱的意味。他顾忌他爸在家,生怕自己还嘴又惹来曾骞无遮无拦的回应,于是咬了咬下唇,也不再作声。他蹭着身体挪动,最终坐在床边,两只光脚踩着地毯。
“赶快去洗脸刷牙,我带你去吃早饭。吃完以后我们一起去公园遛小秋。”曾骞把那串亮晶晶的钥匙收进口袋,然后又从宽大的口袋里拿出两个口袋书大小的包装袋。他说,“我昨天看到你袜子破了,晨跑的时候顺便帮你买了两双。”
周弓轶的脚趾感应到了视线,于是有不由自主地蜷了几下。他打开袋子,里面一双袜子上和自己昨天内裤上的卡通图案相似,另一双就只是普通的运动袜。
“穿哪双?”曾骞让他做个选择。
周弓轶拿起那双运动袜,轻轻拆开袜子头部的细铝夹。
曾骞半蹲下身,一把捞住他两只脚,从周弓轶手里拿过那双运动袜,替他穿起来。穿右脚的时候,曾骞细细端详周弓轶的脚趾,发现这小孩儿连脚长得也称得上秀气,淡粉色的趾甲修得整洁。大手钳出周弓轶的脚腕,曾骞忍不住咬了一下小男孩的大脚趾,然后舌头抵住趾甲和脚趾的那道细缝轻轻扫了一下,然后他将大脚趾纳入口腔,有技巧地缩腮,然后潦草地吐出。这吞吐动作周弓轶昨天才领教过,还被逼着学习过。
“下次试试用脚踩我那儿。”曾骞给周弓轶另一只脚套上了袜子。
周弓轶觉得自己被曾骞手指碰到的脚心一阵发痒,紧接着那股痒意直达心底。周弓轶有些不自在地用指尖蹭了蹭裤线,不解问道:“哪?”
曾骞喉头挤出干哑的嘲笑,说:“我的鸡巴。下次踩踩看,不过最后我想射在你的肚皮上,或者,嘴里。”
一个巨大的铜制钟罩无形中从天而降,周弓轶被那回声震得脑中一阵轰鸣。他慌忙间希望自己能够挣脱曾骞的牵制,被曾骞怀抱的双脚胡乱蹬踩了两下,脚跟无意地蹭着曾骞裆部收了回来。周弓轶心慌意乱地钻进卫生间,匆匆刷完牙以后用凉水抹了把脸。撒尿的时候,他拽下短裤,又提上了。他又去确认了一遍卫生间的门是否真的反锁上了。这之后,他才重新掀开马桶盖,安下心给膀胱放水。他头低着,正巧看到自己从拖鞋里钻出来的穿着棉袜的脚尖。
等他出来以后,他看到曾骞侧身坐在他的书桌前随手翻着他的错题本。曾骞体格强健,只是坐在那里就让空间显得拥挤。
“把睡衣换了,我们现在出门。”曾骞站起身,不算宽敞的木椅向后倾倒,在失去平衡倒地之前被曾骞一把抓住。
周弓轶有些不情愿,但他又想见他的小狗。换衣服的时候,尽管他背对着曾骞,但是还是明显感觉到了来自曾骞的注视。
周弓轶平时惯于削弱自己的存在,他若有若无的存在感让别人很难去真正在意他。他是老师眼里成绩不错老实听话但却常常一下想不起来名字的乖学生,是喜欢的女孩子需要帮忙才会想起的普通男同学。
连他初一时,父母离异时他都未被在意。那天他放学回家,他爸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弓轶,我和你妈离婚了。你被判给了你妈,周末我会接你去我那里。”
他爸知道他根本不会问“为什么”或者闹小脾气。事实也的确如此,周弓轶用指甲刮着书包带,指甲顺着硬化纤材质微缩的网格笔直地划来划去,他说:“我知道了。”他说他知道了并不代表他对父母破裂的婚姻关系内幕有所知晓,他只是被动地表示自己接受这一切。
他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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