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周弓轶压出一泵泡沫,抹到曾骞腋窝处。他本应该拒绝的,可是他没有。
曾骞将自己身上丰密的泡沫蹭到周弓轶的胸口,低眼看那两颗小乳头娇掩在白沫后面,但细小的乳首却冒出一点淡粉,于是抬手惩戒地掐了那乳豆一把,教导道:“笨死了,一点情趣也没有。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我是个骚货,我活该。”
周弓轶吃痛地缩了下肩,一低头却见刚刚的水流冲去两人身上的清洁泡沫,曾骞那不依不饶正值二次勃起的巨兽正招摇着雄性的伟力,而自己的小鸟却没什么出息地软蜷在胯下。周弓轶作为弄脏暴君的消防员多少有着灭火的义务,他伸手去握住曾骞的阳具,却被曾骞不耐地拨开。但那支凶器并未远离他,而是粗暴在他肚脐和小腹上研磨。在喷发的时候,曾骞吮咬起周弓轶的颈侧。
曾骞的精液落周弓轶肩部、胸口和小腹。曾骞这才松开周弓轶的脖颈,一处处轻嘬迸溅在周弓轶上身的精液,将其含纳入口中,然后把白浊吐在掌心,手掌飞船一样钻行进周弓轶腿间,泊停在那处妙门之外。黏腻的精液被曾骞覆压在周弓轶单薄的阴唇上和那道黏成嫩线的窄缝间。那处日常里总被忽视的裂口被自己和曾骞的精液轮流敷了一遍,周弓轶有些急了,他推开曾骞,打开花洒将私处冲了个干净,并表示以后再也不要和曾骞一起洗澡了。
这场性事自然是畅快的,不过这爽利却并未持续到夜深。曾骞将精液涂抹到周弓轶阴部纯粹出于一种本能的占有欲。直到身体温度冷却下来,他才忍不住想自己精液里最为强壮的精子,是否会钻入周弓轶身体深处,擅自同某颗卵子结合。在用周弓轶身体的机密开那个恶意玩笑之前,作为男同性恋的曾骞并未想过延续血脉,他本身也不喜欢那些吵闹脆弱的小孩子。不过要是能有个小周弓轶模样的儿子,想想倒也挺不错。他不介意被两双柔亮的大眼睛望着。只怕那儿子有周弓轶同样的缺陷,多长个宝贝,那就一定要看护好了,不然随了周弓轶的性格和模样,将来肯定会被人占不少便宜。
曾骞翻来覆去地想,甚至打开手机,悄悄搜索起来。周弓轶在他身旁正酣睡着,显然不知曾骞已经在幻想为人父的初体验了。
曾骞查体外射精至孕的几率,也查了暗经和无经是否可以排卵,还自我科普了怀胎十月的艰辛历程。周弓轶还在读大三,如果怀了他的孩子必然要休学一年,总不能挺着怪异的大肚去上课。他家在滨海地区有一处闲置的海景房,可能是安置孕期周弓轶的好地方。不过要对付周弓轶的父母倒要多想一想。周弓轶虽然还算得上结实,但窄胯细腰比不了成熟女性丰沃的盆骨结构。他那条小小的畸形的阴道,真的能承受住一个生命的诞生吗?
凌晨三点,曾骞左想右想,还是穿上衣服去了24小时药店,买了口服避孕药回来。他倒了杯温水,把周弓轶戳弄醒,将避孕药混着维生素喂进他嘴里。
周弓轶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甚至还比不上曾骞,也没想过自己吃的是避孕药。他睁着惺忪的睡眼看曾骞折腾着自己,只检索到自己昨天尿进到曾骞肠道里,羞耻并心虚着。等曾骞躺回床上,周弓轶懵然环抱住他,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曾骞一怔,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喜欢你弄脏我。我喜欢。”
只是周弓轶此时正睡得熟,没能目睹这利齿怪兽翻开肚皮任他搔弄的模样。
曾骞心暖不过半晌,那之前他不愿意理睬的愤懑倒在这阒静的夜晚里发酵起来。他想着,周弓轶仍是那个不愿意主动伤害他人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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