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好奇地点入那部色情片,不堪的媾和声响和映入眼帘的女性器官让他惊惶地退了出来。他也没有脱下裤子,更没有把自己那根塞进机器里,只是捧着无菌杯站在附近。
曾骞等了一个小时没见周弓轶出来,心里怀疑周弓轶有这种持久性的可能。最后他踱步过去,敲了敲门,压低嗓子问:“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取精室里传来小小的声音。
曾骞故作没听见,又问:“什么?”
“不用!我自己来。”周弓轶大声回道。
过了十分钟不到,取精室的门开了一个缝,周弓轶把头钻出来,看到男人正专注地在不远处看着医院白墙上挂着的科普内容,脸有点红,叫他道:“曾骞,你来帮我一下。”
曾骞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坦然地进了取精室。等两人再出来,周弓轶一张脸红如番茄,眼睛被雾气氲得潮湿。
本以为将精液杯交了体检就结束了,周弓轶却被曾骞交给一个似乎比较熟悉的中年医生,说是要领他去做个十几分钟就结束的环切缝合器手术。见他有些慌乱,曾骞摸摸他的头,将他拉到一边,安慰他说他们两人的秘密不会被别人发现,他可以夹紧腿,将他们的秘密藏好,医生只是帮他割个包皮。之后,曾骞推了推周弓轶的背,对医生友善嘱咐道:“麻烦给他割得好看一点。”
随后,医生带周弓轶进了手术室,简要列举了割包皮对当代男性的重要性。他讲话斯文,但话间有不容置疑的权威。周弓轶照他说的脱了裤子,也遵循曾骞的意思,自我保护般将腿夹住。医生给他消毒,没有对其他部位进行探寻,快而专业地为周弓轶做了手术。包好纱布后,医生让曾骞进来,交给他一份注意事项的清单,还说如果钛钉最后没有自己脱落,可以来医院取下。
周弓轶把裤子提了,被修整的部位仍十分疼,虽然被纱布掩住全貌,但是凭自身感觉龟头绝对肿得厉害。回家的一路上,不用看曾骞都知道周弓轶正在用手机查割包皮的内容。在判断出曾骞此举是为了他的生理健康,坐在副驾驶的周弓轶这才决定不要生他的气。
体检结果都塞在文件袋里,周弓轶先天畸形,所以不是隐睾,只是他的精子活力底,似乎没有使异性受孕的能力。不过曾骞全程没有讲,也许是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也许是害怕对身体不甚了解的周弓轶听到后不大开心。周弓轶就猜大概没有什么大碍,因此也不再提。
过后的两周,周弓轶十分煎熬,因为那里刚做过手术,肿痛难耐,排泄功能有些失灵,总也不能尿准。早上自然的晨勃也变得不适起来,回回都把他痛醒。曾骞因为长达两周的求之不得,也同样十分煎熬。不过为了小周弓轶的美观和两人今后的性福,曾骞承担起了责任,每天细心帮他换纱布擦药,还自制一只瓶嘴似的玩意儿辅助周弓轶术后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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