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使劲儿踩了一下,耳边传来男人解脱的喘息声。
曾骞从腹部上蘸取一些精液送去小动物嘴边,对方嗔怒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张开嘴细细吮舔他的手指。腥咸味比平时重许多,看来的确憋久了。
趁着曾骞去清理后面,周弓轶把狼藉地客厅收拾了一遍。他衣服上黏上了不少小秋的狗毛,想拿粘毛器清理一下,四处没找到,对着卫生间招呼一声,就径直去楼上曾骞的卧室翻找。
曾骞睡觉那间房在周弓轶曾住过的表姐房间隔壁。周弓轶一直以为曾骞住的是一间客房,哪知进去以后却发现更像是大男孩的房间,床头处的墙壁上以三支不规则排列的双叶桨做装饰,整整一面侧墙内嵌着黑色大理石制的格柜,里面陈列着一些奖牌和奖杯。周弓轶踱步过去,看到几个相框里曾骞做运动员时的照片,那时曾骞也许还未成年,被晒得很黑,但已初具高大强健的身型。有一张照片他没心没肺地对着镜头笑,看起来十分阳光,和现今阴沉严酷的形象判若两人。
还有几只相框被朝下扣放着,周弓轶受好奇心驱使想要掀开看一眼,刚伸出手,就听到清洗完的曾骞扬声问:“找到了吗?在格柜最底层的黑色储物篮里。”
周弓轶收回手,找到粘毛器,把上衣和裤子滚了几遍。
之后几周的周末,两人仍会来到曾骞的姨妈家。只是周母出差回来了,周弓轶更不便留宿。大概喜欢类似的偷情感,曾骞对此倒是没什么怨言。他们有时会做爱,但大多数时间都在做些别的。
有一次,两人出门遛狗,路过小区内的活动室。因为正值夏天,活动室的窗户大开着。周弓轶听到乒乓球触拍的脆声,立在窗口往里看,有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刚结束一番酣战,显然胜了。见有小年轻趴在窗口观看,风趣地朝周弓轶勾勾手指。
周弓轶小学时因被周侗骅怀疑四肢不协调,被拎去学打乒乓球。因为不能敏捷地接住地上弹起的乒乓球,周弓轶没少被他爸训斥。
等把狗送上楼,周弓轶拉着不情不愿地曾骞来到活动室。周弓轶买了两副红双喜的拍子,被附送了一个球。临把曾骞拉到球案边上,曾骞才说:“我不会,要不你教我吧。”
周弓轶没想到还有曾骞不会的运动,像受到什么郑重委任一样来到男人身边,手把手教曾骞握拍、发球,给他简述了一下规则。周弓轶仅比曾骞矮几厘米,两人贴得又这样近,他的手又为了矫正姿势而在曾骞手上摸来摸去。他能感觉稍稍低头的曾骞正用鼻尖暧昧地蹭着他的眉心。
曾骞压低嗓子,直率地说:“我想亲你。”
周弓轶连忙红着脸跳开,问:“刚刚跟你说的规则,记住了没有?”
曾骞看到旁边一位中年人打乒乓球的姿势非常花俏,想必把太极招式融入了国球。他朝那个中年人扬了扬下巴,对周弓轶说:“我想学这种打法。”
果然,两人对打的时候,曾骞动作浮夸笨拙,似乎刻意想引周弓轶发笑。只是曾骞观察敏锐,学习能力又过强,不到半个小时基本就习得了周弓轶倾囊相授的肤浅技巧。仅有大学体育课水平的周弓轶在后一个小时内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近开学的一个周末,为了报答曾骞上周六为自己修改润色简历,周弓轶答应把他妈妈为他秋招面试买的西装带过来穿给男人看。
青年穿上西装以后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他不知道他在曾骞眼中就像一个小王子,拘谨地在曾骞眼前转了一圈,乜着眼看他,小声问:“是不是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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