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过我两个肿大发亮的可怜奶头了,直起身子慢慢脱了衣服,他看着斯文有礼,肌肉却是纹理分明,腰腹紧实,低低向我俯身,竟有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耳边是婉转的游鱼之音,只是我如陷云雾中,耳边仿佛被拢了一层纱,听不清唱词如何。
此刻我满心满眼也只有眼前这个人罢了。
容熙知道我心里那点害怕,又把我拢在身下细细亲吻,许是这屋内香气怡人,我被他亲得头晕转向,手脚酥软,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腰间。
他便一手掌着我腰,一手脱下了我的亵裤,我二人终于赤裸相对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满屋子的旖旎和两个人的喘息。他把我的两条腿轻轻分开抬起来环到他的腰上,我整个身体顿时紧绷起来,他低头安抚我说不要怕,我便真的没有那么怕了,努力放松着身体。
他用沾了茶水的手指揉弄着我身后秘处,然后轻轻探了一根进去,异物感叫我我皱起眉,容熙见我神色,沙哑着问疼吗?我见他额上挂满了汗珠,知他也小心翼翼忍得辛苦,便干脆双手搂上他的背紧紧抱住他,他这才敢继续添了手指抽插。
直到后庭变得湿软,泥泞不堪地流了些水出来,他才将那昂扬粗硬的物什紧贴了我的穴口。
我二人都喘得厉害,他低头弓起背,先只用龟头在入口轻轻戳刺,然后慢慢一点点顶进来,甬道被撑开,有一丝痛意随着他龟头摩擦内壁的快感一起涌上来。
进到一半他绷紧肌肉咬着牙看我,汗从他的脸上滴落进我的发间,容熙的脸也红透了,他说:“竟思,你这里太紧了,若是疼得厉害,要不然……”
我直接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把他的话堵进了喉咙里,容熙便也抱住我沉浸在这个吻里,然后慢慢用力,整根顶了进来。
我失神了一瞬,手忍不住扣紧他的小臂,他便握住我的腰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我仿佛要融化了,随他的动作起伏,偶尔他干得狠了我才敢短促地叫出声。
直到现在,这一切都像梦一般不真实,我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感受他进出我的身体,我们水乳交融,心意相通,叫我甜蜜又恍惚。
渐渐的我有些受不住了,腿也无力从他腰间滑下架开在两边,他干脆把我抱起来,兜住我的两瓣臀,叫我坐在他身上。我被迫靠着他,环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低头看见他的阴茎在我被撞红的臀肉间进出,他一遍亲着我的耳朵,一遍揉着我的臀肉,然后一下下用力地贯穿我。
我最后只能沙哑着嗓子叫他慢些,他湿漉漉地抱紧我,舔净我不自觉流出的泪水,然后在我身上气息急促地抽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这儿的厢房供人留宿,天色有些暗,下面戏早就停了,容熙便去要了桶水来为我清理,我缩在他怀里,累极了,任他手指插进身后弄出残留的精液,眼皮都睁不开,容熙却明显很高兴,仍精力十足,蜜蜜地亲着我的后背。
我故意绷起脸转头瞪他,他却又来亲我的脸,于是我也笑了,他愣了愣,然后在温热的水中抱紧了我。
我在山上总觉着日子过得很慢,不停地修炼却收效甚微,无人同我说笑,甚至无人与我和煦地在一起说说话。然而与容熙在一起半日我却觉着只一瞬的时间,早晨河边相聚仿佛就是上一秒,而下一秒就要分别,我恍惚地感觉不真实。
但是我偷跑下山已犯了大忌,于是只能匆匆穿戴整齐,趁着太阳还未完全沉入山下回去。
容熙送我到山下,我万般不舍压在心底,望着逐渐隐在树林后的他仍伫立在原地不动,心中酸涩不敢再看,转身轻手轻脚地上了山,临靠近我的房间,却突然见着门前站了个人。
此人闻声转过身子,赫然正是我那大师兄桑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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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关站了,我努力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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