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也是一脸诧异,他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半晌歉疚道:“我之前曾在这果子里放过两道蛊,是想……捉弄你来着,但我以为如今已经散了,不曾想……”
他后半句话仿佛隔着悠悠钟声传来,模糊听不清了,我闭眼,也分不出心神想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将两条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心跳的厉害。
“既然这蛊术是你下的,你一定有法子解,快……”我抓住他的衣袖,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泄出口,但浑身已经软的没力气,从凳子上慢慢往下滑。
施烺一把捞我进怀,拨开我汗湿的发,却并不急着为我解蛊,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指甲忍不住陷进他的手臂里颤声唤他:“施烺!”
他胸膛震颤,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我若强行用术法解了这蛊,圣果的效力也会大打折扣,甚至反噬,你的丹田好不容易才得这一点温养,我不能让它再枯竭了。”
他握住我的手带着它来到我身下撸动起来,湿沉的气息吐在我的脖颈处:“竟思,让我帮你吧。”
我喘息着睁开眼睛和他对视,他低头来吻我的脸,眼中是浓重的欲望,我轻声问:“一定要那样才能解吗?”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定定又看了他一会,妥协地闭上眼,腰又往前拱了拱。
施烺一把将我抱起来就要往床上走,还没放下我,就已经先扯下了我的裤子,我光裸的腿无处安放,在他臂弯里可怜地缩起来,他摸了摸把我的屁股,带出一手水渍。
他还要坏心眼地将手放到我面前,我闭眼不去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记,但显然没什么力气,他短促地笑了一下,胸膛的衣襟散开,露出结实如玉的胸膛。
窗外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突然响起:“二师弟你在吗?”
是桑流云。我被吓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施烺埋在我胸口的脑袋抬起,唇边犹带着晶亮水泽,他不耐地向外看了一眼,又看我瑟然神态,喉结动了动,仿佛没听见一般低头继续亲我的脖颈,。
然而桑流云继续说:“施烺,我知道你在里面,师尊有事找你。”
他把师尊搬出来,施烺不得不停下,喘得比我还厉害,乌浓眉眼覆了层汗,更显整张脸极具冲击力。他脸色黑沉,咬牙问道:“师尊找我有什么事?”
桑流云却不回答,反而语气淡淡地问:“你和竟思在做什么?”
我因得不到抚慰,迷蒙地还在往他怀里钻,他捉住我的脸亲了亲,沉声回:“这和你无关吧。”
窗外沉默了片刻,桑流云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师尊有急事找你,你若想知道自己去问。”
说完那道身影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还残存一点神智,问他:“师尊为何找你,难道还是因为这次的事?”
施烺皱眉摇摇头说他也不知,然后看着我此时这副应是相当不堪的情态,眼神愈发幽深,胸膛起伏不定,半晌埋头在我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认命般从指缝里祭出一个蛊虫,将它放到我的胸口,麻痒之意一闪而过,我看到蛊虫钻了进去,不多时,浑身燥热稍息,清明神智逐渐回笼。
他咬了咬我圆润的指头,恋恋不舍道:“再过一炷香这蛊虫就能将你血里的催情蛊吃干净,我先去师尊那里。”
我瞪大了双眼,忍不住怒气上涌,原来明明有解蛊的法子,他却不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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