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一二,无念佛子,你若真想试试——唔?”
故妄抬手,指尖隔空轻轻一指,直接给这出言不逊的小蛇妖下了个禁言术,封住了他越说越离谱的唇舌。
对于妖族这般随性又轻率的性子,故妄算是又有了新的见识。
这样的举动若放于人类身上,几乎能称得上一句放肆。
但故妄却并不准备用自己人类的思维和规矩,去谴责甚至‘矫正’一只本性自由随性的妖。
——只是封了他的口而已。
故妄一指江瑭手中的衣衫:“穿上。”
青年口不能言,只能睁着蛇眸怒瞪他一眼,似乎在谴责他又‘说不过就动手’。
随即他随手披上衣衫,腰间衣带松松垮垮地一系,皑白胸膛和精致分明的锁骨依然露了大片,只勉强遮住几处该遮的地方,便再次启唇朝故妄探出舌尖。
这番模样,简直比刚刚未着/寸缕的时候,更显几分旖旎荒谬之色。
故妄唇角轻抿,在心里无奈叹息一声,却不欲再在此事上和这妖多费口舌。
他抬手指尖轻点于青年柔嫩的舌尖处,殷红的血珠即刻溢出,被淡淡的灵力迅速包裹住。
故妄将舌尖血收于瓷瓶之中,淡声道:“好了。”
江瑭收回舌头,舌尖处细小的伤口已经愈合,故妄似乎连封住他唇舌的禁言术也一并收了回去。
他舔了下唇,纤长的眉轻轻蹙起,抱怨道:“当真是疼得紧。”
故妄问他:“很疼?”
“都说舌尖连心,当然疼得厉害。”江瑭扯了下松垮的衣衫,眉头蹙得更紧了些,“这疼我还得受不知道多少次,唉,真是可怜可叹呐!”
青年语气颇为夸张,勾人的蛇目流转着,一看就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故妄倒也顺着他,问:“那你觉得,贫僧要如何做,才能缓解疼痛?”
江瑭对他懂事的模样颇为满意,眸子一弯露出笑说:“我整日整夜陪你待在这佛子舍,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寝房,顶了天去后院看看天看看地,那天色景色也一成不变的,简直无趣得很。”
故妄问:“所以呢?”
“我想出去走走。”蛇妖顺杆而上,满目期盼,“让我出去溜达溜达,不然这封印破了也跟没破似的,简直就像是换个地方被困住。”
故妄颔首:“可以。”
那蛇妖还在继续道:“就算只是在附近走在也好——咦?”
他声音一顿,似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故妄说了句什么。
“你同意了?”江瑭微微睁大眸子,澄黄的蛇眸中闪过一抹惊喜和讶然,“我没听错吧?”
“自然没有。”故妄道,“只要不离开这座山的范围,你可以自由活动。”
他所说的山,便是佛子舍所在的这一座。比起这小小的佛子舍,一座山自然算得上极大。
青年忙不迭地点头,似乎生怕他反悔一般:“当然当然。”
下一秒,床上青年便凭空消失,那身本松垮地披在他身上的衣衫骤然一空,飘飘荡荡地一半坠落在床边,另一半眼瞅着就要落于地面,被故妄及时伸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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