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在家关门。
小小只的垂耳兔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它几个蹦跳便来到床边,身子立起,两只前爪缩在胸前,朝傅默的床上探头探脑。
——奶糖晚上喜欢挨着人睡。
傅默陡然想起江瑭说过的话,眼底眸色更柔和了些,手掌轻拍了拍床边说:“想上来吗?”
不等他说‘那就上来吧’这句话,那只垂耳兔便已经唰一下跳上了他的床,自顾自地在他的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雪白的一小团缩在那里,似乎觉得很是舒服,没多久就从蹲趴的姿势,变成了更舒服更有安全感的侧躺。
傅默低笑了一声,伸手揉了一把兔耳朵:“已经原谅我了?”
垂耳兔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傅默的指腹,闭上眼睛不动了。
真的跟江瑭说得一样,傅默心想。
一点仇都不记。
*
另一边,夏清源遛完狗回来时,一楼已经没有人了,但客厅的灯还亮着,显然是专门为他留的。
金毛球球不知被他带到哪里去了,四只爪爪黑黑脏脏的,刚进门就在门口的鞋垫上留下几个乌黑的爪印。
夏清源却并没有注意到,被碎发挡住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有些阴恻恻的。
夏清源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接到这个节目、知道傅默也会上这档综艺的时候,夏清源的心情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憋屈。
他并没有多崇拜傅默,知道他来会开心,仅仅是因为傅默名气足够大,只要能和他交好,日后的路定然能轻松不知道多少倍。
为此,节目开始录制之前,夏清源还特意提前领养了一条金毛犬,准备调教后一起带上节目。
因为他曾听说,傅默此人不喜欢和人接触,但很喜欢动物,尤其是狗。
曾经有人拍到过片场照片,傅默拍摄完一段戏后,拒绝了其他人的靠近,却抱着剧组里的金毛犬,独自一人坐在一旁。
但现在看来,就算是有照片为证的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
夏清源扫了一眼球球,眼底眸色微冷。
球球像是察觉到了他眼底的冷色一般,夹着尾巴呜咽一声,似是想往旁边躲开,却因为脖颈上栓着牵引绳,而只能原地踏步。
但这一抹冷色只是一闪而逝,夏清源还记得屋内装有摄影机位的事。
他换好鞋带着球球去了一楼的卫生间,边走边轻声说,语气轻快又亲昵:“球球你也太脏了!这爪子今天不洗不行!”
直到卫生间的门关上,离开了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后,夏清源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没用!”夏清源用力踹了金毛犬一脚,低骂道,“连撒娇卖萌讨人开心都学不会,竟然让一只蠢兔子给比了下去——”
球球痛苦地呜咽一声,像是不敢大声叫唤一般,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却激不起夏清源的丝毫同情心。
*
翌日。
傅默的生物钟在五点准时叫醒了他。
他闭着眼睛缓了一会,脑海中飞速划过前一天发生的事。参加节目、一起去买菜、爱吃胡萝卜的垂耳兔——
对,奶糖!
傅默睁开眼偏头看去,黑沉的眼眸之中便倒映出那抹毛绒绒的雪白身影。
奶糖的睡相很好,几乎还保持着前一夜入眠时的姿势,像是一夜都没怎么动过。
傅默盯着这只毛团看了一会,残留的睡意不知不觉间便消失了。
垂耳兔动了动三瓣唇,傅默伸出手指,指尖轻点了一下小兔粉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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