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抿了一下唇,小声问:“傅老师的症状……严重吗?”
傅默仔细辨别了一下他的语气。
有些微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担忧,却并没有任何反感或厌恶。
这让傅默心情稍霁,他嗯了一声回复道:“很严重。”
青年便轻蹙了下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杏眸微微睁大:“可是我之前有听说,傅老师你有洁癖,不喜欢和人有任何肢体接触——”
“是真的。”傅默点头,“有‘洁癖’是真,有皮肤饥渴症也是真。”
明明本应是一场普通的对戏,但现在对戏还没开始,却反倒成了一场坦白局。
傅默垂了下眸子,声音轻而缓,带着些莫名的意味:“因为以前的某些经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即便只是轻微的触碰,身理反应也会很难受。”
一旁的青年抿着唇,静静听着他诉说。
“但即便如此,皮肤饥渴症依旧存在。”傅默说,“这个病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和别人有皮肤接触,但是不接触难受,真正接触后却又更难接受。”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不带任何感情地陈述着一件事,但这样简单的文字里,却包含着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压抑着的、不为人知的痛苦。
“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说这件事。”傅默轻声,黑沉瞳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身边的青年,“江瑭,只有你是不同的。”
江瑭垂着眸子,长睫颤了颤:“傅老师的意思是,在碰到我的时候,不会犯‘洁癖’吗?”
“对。”傅默点头,“你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例外。”
他声音虽低而轻,但语气却非常诚挚。
江瑭眸光微颤,似是被他的话语触动到了一般。
“傅老师。”他轻声,“我是不是可以帮到你?”
傅默没说话,握着江瑭手腕的手指却蜷紧了些。
江瑭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却并没有缩回手。
男人掌心温度炽烫,带着几乎能灼伤人的温度,和他的手腕紧紧贴在一起,指尖处细细的颤抖清楚地传递给了他。
片刻后,江瑭轻声说:“如果可以帮到你的话,我可以在傅老师有需要的时候……”
他顿了顿,问,“只是像现在这样,碰一下就可以了,对吗?”
“我不知道。”傅默却说,“我的症状时轻时重,我也不清楚以后症状会不会变得更严重,会不会需要更大面积的肌肤接触。”
身边青年默了默。
傅默在心底叹息一声:“江瑭,你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不行的话——”
“我可以的。”江瑭却打断他,“没关系的傅老师,你有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似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傅默微微怔住。
青年却冲他笑了下,笑容干净又柔软:“我虽然和傅老师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傅老师这段时间真的很照顾我,不管是我还是奶糖——”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毛绒白团,垂耳兔便蹦蹦跶跶地重新跳了过来,粉嫩的鼻尖拱了两下傅默的另一只手。
“之前夏清源在的时候也好,奶糖和球球受伤的时候也好,《沉默》的试镜资格……还有很多很多小事。”江瑭轻声说,“傅老师真的帮了我很多,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做才能答谢这些恩情。”
他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杏眸里带着些感激般的笑意:“能帮到傅老师,我很开心,真的。”
青年语气里的真诚没有丝毫作假,即便是傅默被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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