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澹澹停住挣扎,他忽然明白过来,这就是高展的目的。
阿兄需要一个女人,他臀下的热烫这么告诉他。
萧澹澹顿觉荒谬,不知道高展如何有这样的胆量,要坐视他与阿兄、与阿兄……
萧澹澹的目光又回到那把横刀血染的刀尖,顿时一凛,缠声道:“阿兄,方才是谁来过?”
萧岺月不再答他,而是紧紧搂住他重又吻了上来。这次萧岺月不再浅尝辄止,他一边吮吸着娇嫩的唇肉,一边欺身放倒梦中人,停顿半晌毅然扯去了那片单薄的衣料。裂帛之声在屏风内响起,帘外的高展默默熄了外间一片灯火,悄悄退下了。
崔嬷嬷和春草等来了南苑送来的药,却等不回女郎。崔嬷嬷心中不安,来人却道女郎去时扭伤了脚踝,今夜先歇在南苑,待伤势好转后再行回来。
话说得有理,崔嬷嬷却又放不下心,想恳求去南苑照料女郎。
此时屋里春草蜷卧着,她回头扫了一眼,叹了一声作罢。她望向南边,沉沉夜幕之下一片光明所在,应当不会有什么事。崔嬷嬷想,那是明月郎君,是澹澹信赖尊仰的哥哥啊。
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眼下澹澹的好哥哥已将他的里衣剥尽,正埋首在他颈前不住啜吻着。媚香和弥觉思的施针叫他情欲大炽,虽然方才犹存清明,一怒之下刺伤了不召自来的奉琴,但他如今好似是神志全失了。他流连在那片肩颈之间,竭力克制着目光不向下去。他虽是本能逞凶,却隐隐负罪难安,欲念与理智搏杀,一时如焚业火如卧冰雪,身心痛苦难言。
萧澹澹被他压在身下,已完全明白阿兄想做什么。他袒露着全身,也知道今夜再难收场,他同阿兄都在游走千仞边缘,只待一朝落空,死无葬身之地。悲绝之下,萧澹澹想,是他开口说明一切的时候了。他不是女人,不是萧岺月的妹妹,却是萧岺月同出一脉的弟弟。
但这时萧岺月已按捺不住噙住了他的乳首。萧岺月想,果真是梦里,澹澹的乳这样小,却这样招人喜欢。他轻咬了一片乳晕,惹得萧澹澹不可自抑地轻吟了一声。这是萧岺月第一次听到萧澹澹的声音,低沉的又绵软的,像弦乐收尾弹指掠过的一瞬,他还想再听这样的仙乐。于是他用舌尖顶了顶悄悄凸起的乳尖,重重地嗦住了那小巧的乳首,像咬着一颗蓬蘽红果一样,反复研磨,想吃到甜的味。
萧澹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玩弄,他听着阿兄的喘息,不知道伏在他身上作乱的人是梦是醒,他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般的呼唤:“阿兄……”
萧岺月闻声抬头,望着灯下面色绯红的美人,轻笑道:“我听到你唤我了。”
他越发笃定是在梦中,唇瓣一路游移,轻吻蜿蜒而下,直到他看到了那件素白的小衣。
萧岺月停住动作,喘息愈重。他何尝不曾卑劣地幻想过腹脐之下贴在澹澹肌肤之上的小衣。
他怎么能随意给人看呢?
萧岺月想,澹澹怎能如此不乖,是该教教她,从此小衣一桩,不得再给旁人看了。
他正想拉下那件绣着小羊的小衣,却想到澹澹属羊,又想到那只澹澹亲手做的竹编小狗,蘋儿的生肖就是狗。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嘟囔了一句:“我属兔。”
萧澹澹见自己说话都惊不醒他,心知阿兄一定是受了什么药或是因为其他要紧的缘故,只怕是眼下半疯半癫了。他知道男人出精后会很舒爽,便想起身帮阿兄。
可他一屈腿弯,立时忍不住“嘶”了一声。
萧岺月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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