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萧岺月完全拥有了萧澹澹,他沉声道:“疼不疼?”
萧澹澹觉得喉头生涩,咽了咽回道:“不疼。”
萧岺月放心下来,抵着他两边开始摇摆腰臀吞吐。
这是两个人都十分陌生的事,萧岺月不敢擅动,一再问疼不疼。萧澹澹还不懂其中关节,不免要问道:“阿兄、这样也能出精吗?”
萧岺月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勃发的阳具上,诱道:“恐一时不能,还要澹澹帮忙。”
萧澹澹被他拉着坐起身,然后被他伸手覆住手背,依着他的动作做耐心受教的学生,就像平日里跟着哥哥习字一般。
想到这里萧澹澹又羞红了脸,他注视着阿兄握起的手背,感觉手下肉柱一直在顶弄他的肚脐,便微微弓起身躲过。
萧岺月不依,一边起伏套弄,一边伸手搂住他腰背,将他牢牢揽入怀中。萧澹澹躲不过,顺势低头埋入他颈窝,任他上下动作了。
萧岺月喘息道:“澹澹,吻我。”
萧澹澹闻言抬头望向他,他的目光由此定格在那被吮得越发红艳的唇珠。第一次见面,在素洁的满月清辉下他就起了隐秘的念头。柴垛旁手持利斧的少女,奇是一桩、美是一桩,更有一种冥冥之中合该相遇、将为他所有的玄妙意味。他看着她婢子衣着,心里已有了盘算。他到了十九岁这个年纪还不曾要过什么人,今夜当有了。可是当府里女郎熏衣所用的雪香在暗中浮动,他心底渐生失意,乃至不敢再多看。直到想起故去的四叔有一个在外寄养十年的女儿,据说口不能言,偏居在府中某处,他才彻底掩了心中萌动,在心头喊起她的名字。萧澹澹,是他的堂妹。
可如今,他搂着他的澹澹,正理所应当一样索吻。
萧澹澹送上吻,被萧岺月抱得愈紧吻得愈深。他们身下停住,只迷醉在唇齿间缠绵的滋味中。
萧澹澹一个不慎,虎牙咬伤了唇角嫩肉,立时冒出血珠来。萧岺月缓缓地附上来舐去那血,心想这是与他相似的血,这是与他血脉相系的人,如今被他吞吃入腹,自此便在一处了。
吻毕萧澹澹又枕着他的颈窝,任哥哥抱着自己上下颠弄,只觉动作越来越急,他精关越来越紧,忽然一颤,呻吟了一声软倒在了萧岺月怀里。
萧岺月将他深深搂住,同与他一道喘息着达到了极乐。
萧澹澹的腹下又沾染上浊精,萧岺月伸手去探,抚着那一片濡湿和萧澹澹呼吸间收缩的肚腹叹息道:“澹澹吃了我好多精,或许今夜之后便会结胎了。”
萧澹澹听着他荒唐的话,辩驳道:“我不是……”
萧岺月笑着吻住他吞下那些话,萧澹澹就是他的妹妹。如果澹澹是女子,他一定不惜叫她受孕。他们本就是同枝所生,自该一世纠缠一世难分。
他又一次絮絮道:“你要永远同阿兄在一起。”
天际露出鱼肚白,屋里残烛已熄。萧澹澹睡过一觉,这时觉得窗外有光透来,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偎在一人怀里。
环在他胸前的臂膀将他禁锢住,他便安静躺着,在脑海里努力捕捉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切出乎他意料,却又叫他异常平静。他凝神听着山中回荡的隆隆钟声,想起嬷嬷念的那句“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他原来不懂为什么会与大堂兄有这些不曾设想过的牵绊,如今反倒有了答案。
而那句话之后便是“一切诸报,皆从业起”,昨夜混乱中他听到了阿兄的低语:“我已是十足罪人,那就叫我堕阿鼻地狱吧。”萧澹澹想,这真是罪吗?
在他心里,生身父母是亲人,舅舅一家是亲人,嬷嬷乃至春草是亲人,偏萧氏的人多不是他的亲人。萧岺月,他的大堂兄、他唤的阿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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