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旧人何以不能?澹澹是答应过我,从此每年都要陪我去宛委山的,这么快便要食言了吗?”
萧澹澹此时不着片缕,内心已是羞愤难当,又畏惧窗外隐约闪烁的灯火,颤颤道:“那你是预备好了要这样子向我质问吗?”
萧岺月笑道:“这样子有什么不对?在这小行川,我可以把他们都当死物,澹澹也可以,不必去管无关的人,只要我们快活就好了。”
萧澹澹蹙眉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模样。我现在明白了,你当初对我好并非什么惜弱怜幼,你是、你是……”他咬牙想把后面叫人羞赧的话说出来,却听萧岺月悠悠道:“你是想说见色起意吧,确实如此。你该庆幸我虽非正人君子,却还不算禽兽,否则当日你便回不了自己的院子了。”
萧岺月咬了咬他的耳垂笑道:“若非我嗅到你身上雪香,初见那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萧澹澹耳根愈红,瑟缩着躲避他的玩弄:“可你现在同禽兽何异?”
萧岺月竟叹了一声:“的确,现在的我同禽兽何异?”说罢他把住萧澹澹双臂将灼热的性器插入其腿缝中,慢条斯理地研磨那细腻的髀肉,附耳道,“澹澹会不会骑马?”
萧澹澹不想答话,腿间作乱的性器便抽插愈疾,叫他有些吃痛,偏又双腿被绑站立不稳,只能倚靠在身后的怀抱中,于是他只得忍气吞声:“不会。”
“故而有这样脂腻的肌肤。”萧岺月摸到他前端,挑弄着青稚的性器道,“我不曾想过驯服你,澹澹该是什么性子便是什么性子,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俱欣然接受,只有一点,你不要离开我。”
萧澹澹被他顶撞得微屈了腰,颤声道:“你能终日绑着我一辈子困住我吗?你这样做了的话,你和我便一辈子都快活不得。”
萧岺月又在他脐下揉弄了一会儿,将掌心淫液抹到他腿间,一边轻咬着他的颈肉一边抽插,间隙中喘息道:“今夜澹澹比往日动情许多,身下抽抽搭搭总在哭呢,像是饿极了。看来你也喜欢的。”
萧澹澹极想顶开他,然而稍稍往后用力便是让那根在腿间来回进出的肉柱抽动地更深,萧岺月更展臂勒住他小腹,低语道:“澹澹,你再用力些,我挤在你身下都活动不开。”
萧澹澹闷哼着后仰去撞他,萧岺月轻笑道:“小心碰坏了那只兔子。”
此言一出萧澹澹越发悲愤,扭头愤愤瞪他:“我根本不该对你用心。”
“只消我对你用心便好,澹澹你安心受着,我便安心。”萧岺月拨了拨他的囊袋,不禁叹道,“好喜欢澹澹。”
萧澹澹听着他的话,心中莫名酸楚,不知道为什么月能如旧,人却不能?不止阿兄这么问,他也想问。
山月高悬,其情未远,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想,我与阿兄是不是都在梦里?
他这么想着,不禁失声问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萧岺月一顿,听他继续道:“可我梦里的阿兄不会是这样。”
萧岺月放肆笑道:“梦邪真邪何必在意,从今而后你我都会不同。”说着他将萧澹澹转过来,倚在窗边继续面对面抽插入腿缝,低声哄道,“澹澹站不住便倒在哥哥身上。”
萧澹澹此刻腿肚打颤,又被绑得臂酸,只能靠在萧岺月肩上借力,又气又恨便想再咬一口。这时他才看清,自己上回咬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个肉还没长好的暗红痕迹。
那道瘢痕比他咬的大得多,想来是萧岺月果真如其所言将坏肉刮去,深挖了伤口。
萧澹澹喃喃道:“你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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