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澹澹一时想不到什么话回他,却听他继续道:“你若实在不乐意,就答应哥哥一件事,稍后便将衣服还你。”
萧澹澹沉住气,问道:“什么事?”
待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萧澹澹已经累得换了数个姿势。他只拾到一块稍大的布条遮住下身,只能委曲求全忍让道:“我太累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就这样吧。”
萧岺月坐在榻前,闻言放下笔道:“可我画还未就,不能让澹澹去歇息呢。”
萧澹澹赤脚便要下榻,放话道:“既如此,我还是赤条条在此处行走算了,反正丢人的也是……”他低头便见自己异样的下腹,这是他数月来最忌讳的画面。他极需要衣服遮掩,正是因为这样的窘境。
他这样困窘,还被萧岺月如此轻易拿捏,一时羞愤难当,真想冲过去举起书案把萧岺月砸死算了。
萧岺月上前来拭去他眼角泪花,不由得叹道:“澹澹真美。”
大概是孕期之故,澹澹的脾气较从前大很多,易怒易悲,萧岺月知道他恼恨自己,却忍不得不见他不靠近他。萧岺月想,若是为色所迷,为什么他始终心中忐忑怅然如同初见。每一日见到澹澹,他都庆幸,又惶惶,分不清是幸与不幸,总觉得这样的光景仿佛不会太久。因着这样的患得患失,他仍旧沉迷于金赤叶果的瘾中,因其时有致幻,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个好东西。他曾经如何嘲讽滥用五石散的建康子弟,想来便觉世事无常。
萧澹澹别开脸:“我已经被你害得像个怪东西。”
萧岺月笑笑:“怎么会有你这样美的怪东西?”说着他起身拿来案上画纸,展开给萧澹澹看,只见上头用简练笔触勾画了一个卧榻美人,与寻常美人图不同的是这美人有了身孕。
萧澹澹虽知他在画画,却没想到画出来是这样怪异的模样。他臊得慌,想一把把画揉了,萧岺月却早于他将画举高,笑道:“此画一出,旁人尽知这画中美人已入我彀中,是绝肖想不得的。”
“旁人?你还想给旁人看?”萧澹澹美目圆睁便要去抢,萧岺月忙将画纸向后一抛吻住他,安抚道,“怎么会让别人看到澹澹?只是这画中美人有了我的骨肉,一见便知乃我禁脔,便是叫人看到了,也不敢再起什么念头。”
萧澹澹面色大变,萧岺月更哄他躺下,替他揉着四肢放松,温声道:“累着澹澹了,我们便躺着画吧。”说着他抽去萧澹澹下身遮挡的织物,起身从茶案上取来盛有樱桃和杨梅的琉璃盏。萧澹澹已艰难地坐起要下榻,他抬眼望向萧岺月,冷色道:“我不是你的禁脔,不是你的彀中物。”
萧岺月捻起一颗樱桃的梗伸到萧澹澹面前,缓缓道:“澹澹,咬着它。”
萧澹澹一口咬下樱桃,然后便吐到萧岺月身上。
萧岺月又捻起一颗殷红的樱桃,蹲身按在萧澹澹的乳首上,沉声道:“澹澹可会泌乳了?”
萧澹澹拍开他的手:“你打什么淫邪主意?”
萧岺月勾唇笑道:“淫邪主意?澹澹教教我,有什么主意?”
萧澹澹面上微红,此刻全身赤裸叫他极不自在,他冷声道:“你知道这是在羞辱我吗?衣不蔽体,让我不如娼妓。”
萧岺月吃下那颗附在萧澹澹乳首之上的樱桃,连核吞下,点头道:“很甜。”
萧澹澹越是气恼,则艳色越盛,他自己不知道,萧岺月却再清楚不过。萧岺月垂头附在他隆起的腹上,叹道:“我不想做什么,都忍不住想做什么。”
萧澹澹忍无可忍,抓起琉璃盏中的樱桃杨梅就兜头砸下去,一时果汁迸溅。他想萧岺月最爱洁,如何能忍?结果萧岺月舔舐着溅到他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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