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澹澹仍坐在他臂弯上,别过眼去低语:“有的,但我同他、不是这样的。”
那人分开他两腿,叫他骑坐在自己肩上仰倒向墙,随后大掌落在他臀肉上,随着那声脆响哑声问道:“那你同他是怎样的?”
萧澹澹十分难堪,呜咽道:“我不记得了,这和你没有关系!”
那人一边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一边笑道:“怎么没有关系?我买下你这绝色的玩意儿,原本是要好好痛快一番,你却推推阻阻败我兴致。我倒要知道,怎么弄你你会乐意?”
萧澹澹伸手要把住他的肩起身,却被他死死按在墙上,挣脱不得哭喊道:“我乐意的,我答应了你了,随你,你不要再问!”
那人反而越发有兴致,像刑讯一般掌掴着他的臀尖轻笑道:“他这样玩过吗?观你丰乳肥臀如何把持得住,想必也这样玩过。”说着又向上握住他胸前乳肉,慢条斯理道,“硬得像石子一般,原是得趣的,看来我并没有委屈你。”
萧澹澹后知后觉他的意思,越发没了底气,哀哀道:“换我来替你纾解,好不好?”
那人念了“纾解”这词,悠悠道:“好斯文的说法,澹澹说个我会喜欢的词。”
萧澹澹捶了一下他的臂膀:“你喜欢打我,也喜欢我打你罢!”
那人假装吃痛,突然倾身向前,埋入披风之后咬上他脐上软肉。
萧澹澹逸出一声低吟,那人随即将他放下,撩起披风下摆细细啜吻着他腰腹软肉。
萧澹澹竭力按下那扬起的衣料,却抵不过那人的力气,只能无助地倒向矮墙,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施为。
忽然远处花坊的一盏灯闪了闪,萧澹澹透过轻纱只觉那光影明暗就像人眼眨动,心惊不已,喃喃道:“被人瞧见了……”
那人放下披风下摆,起身将二人一道拢于衣料遮掩下,轻吻着他的耳垂低声道:“被谁瞧见了?”
凉州女的歌声再响,萧澹澹垂下眼眸:“总之被人瞧见了,有人知道我做这样的事。”
姑臧风气愈坏,春柳岸这样单纯沽酒吃肉的酒肆渐渐萧条,他为弥补亏空,为自己和伙计们守住这方门面,不得不做出卖自己的决定。
千金难得,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走这样的偏门捷径。此夜纵过,日后又怎么面对这样的月这样的夜这样的自己?
萧澹澹意兴阑珊悔不当初,横生出一股决绝之意狠狠推开那人,喘息道:“我一分钱都不要了,我不该做这样的事的。对不住,自有更合你心意的地方。”
说着他便紧了紧披风,不敢抬头去看来人,慌张地要拐出暗巷。
正在这时,头上所蒙轻纱被人从身后撩起,他下意识抬头,正见眼前高月澄明,竟叫他落下一行清泪。
在他抬手拭泪之际,身后的人忽然变了个声调开口道:“澹澹,没有哪里更合我心意,也没有谁更合我心意了。”
萧澹澹睁大了双眼,猛地转过身去,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居然失力倒地。
萧岺月连忙去扶他,却被他躲开。
萧澹澹委顿在地,仰头望向他,戚戚道:“你我重逢,再没有比现在这样更难堪的境地了。”
萧岺月屈膝向前,扶住他双肩道:“澹澹,我绝不会叫你堕入这样的境地的。是我私心在前,这样折辱你。”
萧澹澹摇摇头:“是我自甘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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