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昏暗的床帐内,她感觉到裴扶墨的眼神都是灼热的,不由吓得软了身子,弱弱问:“好嘛,那你要考我什么?”
裴扶墨一只手勾起她垂落的青丝,眼神带着几分玩味:“新婚那日,娇娇被我弄晕了多少次?”
江絮清顿时感觉到自己脑子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楞了会儿,脸庞蓦然涨红,口齿打结道:“这,这就是你的问题?”
这是什么不正经的问题?!
“嗯。”他低沉简短的一声,莫名使得江絮清发软的身子不住地抖,带她回过神后,才发现早已被他牢牢扣在身前,无法逃离了。
“裴……”她吓得声音轻颤,面色通红地小声启唇:“我,我不记得了。”
裴扶墨淡笑,掌心缓缓从她的纤腰滑到了后颈,温热的指腹搭上她微凉的软.肉,登时惹得江絮清身躯发软,他眼神幽深如墨,缓缓启唇:“三次。”
江絮清嘴唇不知觉张开,通过他这简单的两个字,思绪一下回到了那时新婚之夜的场景,可还没等她完全回想起来晕了几次,便感到一团濡湿将她的唇封住。
一阵持久缠绵,让人陷入云端的亲吻,不知何时停下了。
裴扶墨松开江絮清后,将已经软若无骨的她揉进怀里,愉悦至极地低语:“这便是我的惩罚。”
江絮清羞得哼唧一声,内心懊悔不已,她再也不要同他玩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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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又休息了两日,江絮清的身子已然转好,白天裴扶墨出府后,她便去了一趟玉荣堂。
还没走进去,里面的谈话声便传了出来,江絮清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裴幽竟然在里面,她还是不进去的好。
但见里头的传话声要结束了后,江絮清才故作一副方才到的样子,正好见裴幽起身,要往外行来。
江絮清福了福身,唤了句:“兄长。”
裴幽在她身前驻足,面容含着淡淡温雅的笑:“慕慕身子可好转了?”
“已大好了,多谢兄长关怀。”
当江絮清正在心神不宁,猜测裴幽是不是又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时,他便已经离开,出了玉荣堂。
这般洒脱,没有纠缠她的行为,她觉得很怪异。
云氏笑着招招手让江絮清过来,“慕慕,这两天都没有出寒凌居,是不是觉得闷坏了?”
江絮清点头,“有点,世子说我的身体太虚了,让我好好休养了几日,这才没有来给母亲请安。”
云氏笑道:“不碍事,只要你身体养好,你和怀徵和和美美的好好过日子,母亲便心满意足了。”
江絮清抿唇笑了笑。
云氏细细打量她面上神情,不见丝毫异样,心里琢磨着兴许她怀子嗣艰难这事,怀徵还没有告诉她,想了想,她也只能暂时先放置一旁,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难以怀有子嗣,不仅会影响到夫妻关系,还是有关裴家的香火问题。
加之怀徵又是世子,虽说上头有个兄长,但侯爷离京之前也没有透露过想要将裴家交到长子手中的意思,想必今后还是打算让怀徵接手侯府。
倘若怀徵不必接手侯府,那么子嗣艰难也不会让她这般忧心了……
云氏不由叹了叹气,眼里流露出担忧。
江絮清不明所以,“母亲,可是有什么苦恼之事?”
云氏笑着摇头,问道:“没有。慕慕在家里做姑娘时,可有学习管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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