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感受腿间的性器一寸不让,一次次地冲击花核和穴口,两手挣扎着脱去周行逸西装一侧张口就要咬他的胳膊。
结果周行逸察觉他意图,故意绷住肌肉,害他一口下去磕得结结实实。见陈愿像小猫亮起粉嫩嫩的爪子挠人一样,他哈哈大笑,把人往身下一推,性器猛地一撞,陈愿失控地逸出呻吟,扬手就想打他。
周行逸拦住他双手提起,低喝道:“腿张开来,老公要艹你。”
陈愿挣扎着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等着被抓去派出所!”
“哈哈,要抓不得成双?我们这算什么,让我想想……”周行逸扶起他一条腿扛自己肩上,为了迁就车顶高度稍稍弯了腰前倾着,挺腰用力摩擦着昏暗天幕下泛着水迹亮光的穴口,“我不是学法的,不懂。徐展是法学院高材生,他不也在那种公共场所弄你?”
想到这里周行逸底气更足了,他妈的要不是自己及时出现拦截,谁知道身底下这个笨蛋会不会被人骗走?就该叫他知道知道人心险恶。
艹着花穴的小缝不过瘾,他这会儿拿出准备好的套来又太司马昭之心,而且陈愿也不会答应,想了想周行逸把肩上的大长腿放下,拢着两边大腿侧哄道:“给老公艹艹腿,这么多天没见你,憋死了。”
陈愿的腿生得纤秾有度,大腿缝被勉强闯开,粗红的肉棒一次次来回于雪肤之间。周行逸心情大好,抬眼扫了一眼透明的天窗,啧道:“天为被地为床,宝贝,你说多少人在看我操你?”
他这么一说,陈愿猛地惊醒,周行逸脱了身上的西装罩住两个人,沉声道:“你的口水印子还在我胳膊上呢,想咬哪儿你说,老公随便你咬,只要你高兴就好。”
“咬个头,咬哪里都是便宜你!”陈愿被蒙在西装里,下一秒就被周行逸寻摸到了香唇,随着身下冲撞的幅度狠狠地吮他舌头。
小腹不断被撞击发出声响,陈愿不自觉揽住周行逸的劲腰,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深吻。等两个人几乎吻得要窒息时,周行逸一把甩飞了西装,大口喘息着注视身下星眸迷离嘴角还挂着银丝的人,咽了咽道:“要老公射哪里?射逼里还是射奶子上……”
话音未落,陈愿的手抚上那根待发的性器,舔着嘴角的余涎哑声道:“射车顶,我爱看。”
周行逸闷声低低笑起来:“你这个笨蛋……射他妈车顶你擦啊?”
话这么说着,他任陈愿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手一捞抓起陈愿掉落在地的内裤,覆在龟头上后随着一声低吼,将一股浓精射进了内裤里。他仰头一手解开衬衫领口,喘息着将余精射尽,然后团起内裤递到陈愿眼前,打量着陈愿躲闪的眼神笑道:“算射你逼里。”
陈愿气道:“你让我怎么穿?”
周行逸故作无辜:“不能穿吗?就这么穿啊。”
陈愿低头摸了摸身下,脸色微变,周行逸见状问道:“怎么了?”
他眼神闪烁,周行逸眼尖看到他掌中的水迹,二话不说屈身含住了淫水泛滥的花穴,舌头上下左右舔舐着。
陈愿安心地任他服侍,眼睛乜了一下副驾驶座上亮着的阅读灯,便又回神凝视着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
从遇到他开始,所有的体验都是与徐展不同的。
等两个人又都出了一次后,后座已经一片狼籍了。陈愿缩在周行逸怀里,两个人分不开似的时不时啄吻几下。陈愿捏着他臂上的肌肉低低道:“回去车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我舍得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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