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佛本人看他手冻红了,连忙过来要帮忙拧干。
陈愿推拒道:“你不懂的,你平时都不干活,万一冻到了冻出冻疮,有你好受的。”
觉得周行逸没什么概念,陈愿解释道:“等开春了奇痒无比,而且第二年不好好保护的话就特别容易再长。”说着他举起手来,“看到这片没有,我现在指节还有点粗呢。”
周行逸看他手通红的,端走盆道:“那你就别弄了,不是说长过容易再长吗?”
陈愿也拧得差不多了,推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道:“后来肖媛十一月份开始就给我煮生姜水不停地泡,真的就泡好了,后来我没发过了。”
周行逸停下脚步,捉过他的手道:“真的好了吗?痒的时候特别难受吗?”
陈愿抽出手作势要往他领口塞,周行逸下意识要躲,陈愿哈哈笑道:“干嘛,心疼我就让我捂捂嘛!”
周行逸真就定住了,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引颈道:“你来吧。”
陈愿更上前一步,抱着他就亲,推着他转进卧室,手从他大衣里绕进去环着他的腰,吻毕笑道:“我想摸腹肌。”
周行逸把盆往地上一扔,陈愿蹙眉道:“小心又弄脏……”没说完周行逸就撩起毛衣和那件该死的保暖内衣笑道:“来,冻死也不怕。”
陈愿赶紧把他的衣角拽下来,拍了拍他的肚子道:“笨蛋,真冻着了呢?”
周行逸抱着他腻歪,退到窗户不能直视的角度,两个人躲在床头那里腻歪。
周行逸捉着陈愿的手亲,边亲边说:“那确实要谢谢你姐,她照顾了你不少。”
陈愿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仰面对他道:“是啊,要说自理能力,我肯定没她强,一开始就是她手把手教我。”
周行逸抚过他的额发道:“我挺对不住的,上次去你那儿,对她说话不大客气。她昨天和我说了她和你分开的事。陈愿,我不会离开的,你看我都几进几出了。”
陈愿噗嗤笑道:“你表白的时候能不能浪漫一点?”笑罢他又忍不住凑近打量周行逸,沉声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我呢?”
“周行逸,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啊?”陈愿抱着他蹭,叹道,“真是奇怪的事。”
“有什么奇怪的,天注定啊。”周行逸低头顶他的额头,“遇事不决天注定,不然不是白做中国人了吗?”
陈愿凑到他颈间轻声道:“你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躺到床上去好不好?”
周行逸也有些想法,在这个陈愿从小长大的房间里,确实有奇妙的滋味。
陈愿见他不语,不禁羞赧地看向他:“我不是说就要做,我想抱着你躺一会儿,想很近很近地抱着。”
周行逸指指窗外:“我们白天拉窗帘被肖媛看到,她是不是秒懂啊?”
陈愿被提醒,不由得反思自己,结果听到周行逸说:“靠,岂不是更刺激了?”
白天屋里没那么冷,上午晒过的被子到底是松软了一些,开着小太阳和电热毯让周行逸和陈愿好过许多。那套新买洗过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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