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自己于沈舟然而言,已经什么都不算了。
梁思砚低头,掩住通红的眼。
季淮好歹有跟沈舟然青梅竹马的回忆,那个明星闻铭跟沈舟然同居过,而自己呢?自己有什么?
梁思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场馆的,等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外面在下雨,而不撑伞的自己显得就像个神经病。
早有司机在门口等着拉客,他随便选了辆,在司机问他去哪时犹豫了下,说了个自己最常去的酒吧。
麦卡酒吧的经理听说梁思砚来了,赶紧出来迎客:“梁少,怎么来酒吧了?我可是听说你改过自新,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梁思砚本来心情就不好,被他一打趣,更差了:“少废话,东子他们在哪,带我过去。”
经理赶忙带他去几人开的卡座。
梁思砚跟抬头看过来的郑枫宁一下子对视上,皱眉:“你怎么在这。”
郑枫宁皮笑肉不笑:“我也想问。”
梁思砚不明白他抽什么疯,自从上次从郑家宴会上离开后,郑枫宁对他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东子全名陆晨东,经常跟梁思砚玩,但梁思砚回去训练的这一个月里,两人愣是没见过面,现在跟看见稀客似的,搂着梁思砚肩膀往里面带。
“哎哟,梁大少爷,你算是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真要跟我们这帮兄弟割袍断义了呢。今天想喝点什么?我请客!哦对,我在这里存了瓶好酒,要不要给你尝尝?”
东子想把他往中间带,但郑枫宁就在最中间的沙发上,梁思砚不过去,随便找地方坐下:“我坐着。”
“也行,”东子说,“我让他们把那瓶酒拿出来。”
“东哥,是不是只有梁少来你才舍得拿出来啊。”
“对啊,你把我们宁哥放哪啊。”
众人拱火。
东子面色不变,嬉笑:“宁哥要是两个月来一次,我也给他喝。但他天天来,我就一瓶酒,可舍不得全让出去。”
大家哄堂大笑。
笑声跟远处震天的音响声混在一起,构成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梁思砚说:“不用了,给我一杯气泡水。”
东子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啊?什么?”
“气泡水,”梁思砚说,“我明天有训练。”
不光东子,所有人都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看着他。东子最先反应过来,喊服务员要气泡水,低声问梁思砚,“你没事吧?还真上心了?我以为你说着玩玩啊。”
梁思砚把气泡水当酒喝,一下子灌进嘴里,面对东子的询问,只说:“这不是很正常?玩够了,收心了。”
东子根本不信:“你说你中邪了我还信。我记得你上次改邪归正好像是因为秦家的二公子,说什么要努力才能配得上当他的朋友,人家不喜欢纨绔。结果半个月就跟哥们儿继续赛车了。”
东子越说越不对,灵光乍现:“不对啊,你小子是不是又看上谁了?哦我知道了,秦家二公子前不久回国了,你小子又动春心了是吧?”
“滚,”梁思砚骂他,“我跟小鱼是友情,没别的关系。”
东子一脸复杂:“还没别的关系,你是真不开窍还是装傻啊。”
梁思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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