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季昭眼风都不给他一个,低头喝甜茶,不理不睬。
赵长兴有点尴尬,赵向晚介绍道:“他叫季昭,是我们市局的画像师,他性格比较内向,不爱说话。”
“哦!”
赵长兴一听更加肃然起敬,季昭的冷淡也被他演绎成为天才独有的高傲,“原来是公安局的警察啊,厉害、厉害。”
听到他们的对话,季锦茂内心充满对赵向晚的感激。她知道怎么在外面保护季昭,她知道怎样让旁人接受季昭的存在。在这里,没有人觉得季昭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也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闻到甜酒的香味,听到外面的热闹,钱淑芬终于扛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刚走到堂屋,目光便被角落礼物所吸引,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是谁?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讪笑着走近,钱淑芬弯腰想要拿起放在最上面的红色纸袋,心里嘀咕着:看着有点像县城那家老凤祥金铺的包装,不会真是金子吧?
赵伯文咳嗽一声,用目光制止母亲的举动。赵仲武反应更快,快步上前一只手扶住她胳膊,另一只将纸袋子夺下,低声道:“这是三妹子的东西,你别动!”
季锦茂看钱淑芬裹着条毛巾从里屋出来,估摸着应该是赵向晚的母亲,正要起身打招呼,却被赵向晚叫住:“不用管她。”
季锦茂有点糊涂,不过他反应快,屁股刚刚离开椅子,马上又贴了回去。
赵长兴现在对赵向晚十分信服,自然不会让钱淑芬再占她的便宜,提高音量说:“钱嫂子,你别忘了刚才村里的决定。”
钱淑芬嘿嘿干笑两声:“我,我就是看看,你们忙,你们忙。”看着那堆成小山的礼物,钱淑芬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煎熬。如果自己对三妹子稍微好一点,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
钱淑芬的到来让原本热闹的场面突然沉闷下来。
赵仲武把她送回屋,咬着牙教训了几句:“既然你心里只有四妹子那个没良心的,那就别再占三妹子的便宜。来客人了你装死,拿礼物的时候倒是挺积极,妈,你不要脸,我们做儿子还要脸呢。”
钱淑芬一张脸涨得通红,往床沿上一坐,气得半天没有言语。
赵仲武又转过头对闷声不响的父亲说:“瑶妹子被拐,村里人都在想办法,你和妈躲在屋里不出来就算了,只是有一点,别出来添乱。”
因为偷换了赵向晚和赵晨阳,赵二福在村里脸面尽失,儿子的强势让他不得不承认——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他也老了。他嘟哝了两句,低下头没有再说。
堂屋里的人都在讨论赵清瑶失踪的事情,季锦茂问赵向晚:“你要跟着去?”
赵向晚“嗯”了一声。
辽省峰泰城固宁镇距离赵家沟两千公里路程,从江南到东北,跨越几乎半个华国,北地正值寒冷之季,室外温度零下十几、二十度,赵向晚一个小姑娘,为了营救同村姑娘,不畏艰险,这让在生意场上见多了投机分子的季锦茂十分钦佩。
“我来帮你。”季锦茂主动站了出来,“我开了两辆车过来,可以带三个人去星市,我帮你们买机票,明天一早出发,中午就能到达辽省。再让那边派车来接,你们下午应该就能到地方。”
有了季锦茂的帮助,赵向晚、赵长兴、赵长庚三人顺利到达辽省。
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刺骨寒风、鹅毛大雪让赵向晚将外衣和围巾裹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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