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荆容的舅舅是省人民医院的院长,父母是建委领导,现在虽然都退了休,但一家人在星市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到底是怎么了?”
“听说和八年前的案子有关,痕迹科正在加班对新物证进行检测。”
“重案一组全是愣头青,也就他们敢这么做。什么证据都没有,直接把人给带回来了。怕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许嵩岭此刻被卷进漩涡中心,满头包。
彭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耳提面命:“他们年轻人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周
荆容的父母、兄长都打电话过来责问,你让我怎么办?”
许嵩岭腰杆挺直:“怎么办?公事公办。”
彭局长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先前你说要重启旧案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可你一意孤行!这件事都过去八年,秦月影的父母都没有再追查,你在这里起什么劲?现在好了,压力全都堆到我这里,你让我怎么办?”
许嵩岭冷着一张黑脸:“彭局,咱们警察的职责……”
彭局长无可奈何地抬起手,打断他的话:“别跟我谈什么警察职责!现在你们的问题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调查清楚,如果没有直接证据,那就得放人。”
许嵩岭立定、敬礼:“是!”
彭局长叹了一口气:“我能帮你们的,也只有这二十四小时内不受外界干扰。还有那个赵向晚,她才大一吧?只是个实习警察,不能让她事事冲在前面,现在姚局长已经对她印象不好,将来……我怕木秀于林啊。”
许嵩岭目光一凛,感觉到肩膀沉重的压力,点头应了一声:“是!她是颗好苗子,我们要保护好她。”
彭局长拍了拍肩膀:“你知道就好,抓紧时间调查吧。”
许嵩岭回到重案一组,一群人都围上来,关切地问:“怎么样,许队?彭局骂你了?咱们是不是该开始审讯了?”
看着一张张年青的面孔,许嵩岭深吸一口气:“只有二十四小时,咱们抓紧时间!”
目光一扫,竟然没看到赵向晚,许嵩岭皱眉道:“赵向晚呢?”
朱飞鹏回答:“她把周荆容送来之后,让我们先例行讯问,她们那一组已经赶往珠市。”
珠市距离星市较近,一百二十多公里路,开车走省道大约三小时左右到达。
晚上九点半,赵向晚让刘良驹留在车上,自己带着何明玉敲开一个住宅小区三楼的房间。
应门的,是一个神情疲惫的女人,三十岁左右年龄,但眼角已有细纹。她看到赵向晚、何明玉,皱了皱眉:“你们是?”
何明玉亮出警官证:“是乔小红吗?”
乔小红瞳孔一缩,明显有些慌乱:“是,是我,你们有什么事?”见到警察,老百姓的第一反应是紧张与害怕。
赵向晚开门见山:“周荆容指证,是你将秦月影的水杯藏起来,并勒索她,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勒索?!”乔小红一听这话吓了一跳,“我哪里勒索她了?明明是她做贼心虚,主动用两千块钱找我买的!”
何明玉一听,不由得暗自给赵向晚竖了个大拇指。这话诈得好啊,让她们狗咬狗,说出了真相。
里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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